“斬!”
雙刃斬去,剛好與奔襲而來的寒芒彌天劍影相碰!
轟隆隆!
紅色與藍色的兩抹真元形成了傘形的反衝氣浪,擾亂虛空,仿佛空氣都發生了變質!
一半熱浪迎麵,一半寒冰凝結。
轟隆隆!
兩股相反的真元狠狠撞碎虛空,化作一股股龐大的雲霧!
嘩啦啦,蒼穹突然下起了瓢潑大雨。
雨水中混合著狂暴的真元因子,不停降落!
然而,這最強一擊過後,卻見焚莫的身子狼狽地飛了出去,整個人如遭雷擊,手腳都有一層厚厚的冰塊凍住,臉色極度蒼白。
“我,我認輸了...”
焚莫低沉說道,舉起右手,示意自己認輸。
他沒辦法不認輸。
手腳的冰塊似乎有凍結一切的威能,倘若在不認輸,他的血液就會停止流動。
天孟長老淡淡點頭,剛欲宣布比試結果。
寒邵陽陰鷙的雙眼卻透出一絲冷芒和陰狠。
“寒千束縛,崩碎!”
陡然間,他徒手一握,那束縛在焚莫手腳的冰塊轟然爆碎,化作無數冰晶。
可怕的是,這些冰晶中帶著猩紅鮮血,滴落其上。
“啊——!”
這個時候,焚莫陡然爆發出了一股撕心裂肺的慘嚎。
他的手腳被寒冰崩碎,四肢禁斷,看上去就像一個人彘,斷手斷腳,血洞還在流淌鮮血。
眼見此景,不少人紛紛倒吸口冷氣。
再看向寒邵陽的麵色皆是變得驚駭欲絕。
此人好狠毒,人家都認輸了,他竟然還下此重手!
天孟長老也被突如其來的狀況搞得一愣,旋即眼神冷厲出分:
“寒邵陽,你這是什麼意思?”
此子心狠手辣,無視天武府的規則,這讓天孟長老動了真怒。
寒邵陽剛想開口,卻聽焚香殿陣營爆發出哄堂大罵。
無數的焚香殿弟子跳上擂台,一邊扶起焚莫,一邊狠狠看去。
“你找死不成?”
“我.草.尼.瑪,我們師兄都認輸了,你為何還下次殺手?”
“寒邵陽,你若是牛逼就在跟我戰上一場,我死也要拉你做墊背!”
焚香殿弟子同仇敵愾,就連殿中長老也來親自走上擂台。
這名長老看了看焚莫的情況,臉色愈發冰寒:“天寒宗,這是什麼意思?”
“嗬嗬,什麼意思?”
天寒宗站起一名老者,捋著胡須,陰刻笑道:“什麼意思...你若不瞎,就應該看的明明白白。”
焚香殿長老冷漠道:“那這麼說來,這個寒邵陽的做法,是你們宗門默許的了?”
“嗬嗬,武道世界一向如此,成王敗寇,他技不如人,難道還要怪罪到我們天寒宗頭上?”
天寒長老嗤笑一聲。
“你!”
焚香殿長老臉色鐵青,雙眸掠過一絲怒火。
這個時候,寒邵陽踏前一步,陰冷笑著:“焚香殿意欲搶奪百分之八的西部礦脈,那麼好啊,誰還有膽量上台領教我寒邵陽,我若輸了,一切雙手奉上!”
寒邵陽充滿自信,似乎對焚香殿的弟子很是不屑。
這也難怪,焚香殿和天寒宗都是二流宗門,距離很近。
不過,這麼長時間以來,兩宗經常發生大規模的戰鬥衝突。
所以導致這兩個宗門雖然臨近,關係卻是極其惡劣。
寒邵陽內心充滿輕蔑。他知道焚莫乃是最強內宗弟子,隻要把他打廢了,其他人都是白給的貨色。
天寒長老笑吟吟說著:“焚老弟,你又何必為了這點小事動怒呢,武道切磋時,重傷不是在所難免嗎,你又想爭奪西部礦脈的開采權,又不許門下弟子受傷,什麼好事都會便宜到你的頭上?”
焚長老麵色一僵,怒火更燃,可他不可能當即動手斬殺寒邵陽,隻得悻悻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