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少主,劍鳴他昏死過去了!”
一名劍家弟子快步來到劍天一身旁,低聲一句。
劍天一臉色冰寒,點了點頭:“先抬下去吧。”
“是。”
看著劍鳴被抬走,劍天一轉過頭,眼神鋒寒,死死盯著許流蘇:“你就是獨孤求敗?”
聲音極為冰冷。
地位如他,眼裏容不得沙子。
在座俊傑,哪位不是以他為首,隱有膜拜之意。
可獨孤求敗剛出現,便重傷劍鳴。
可以說完全不將劍天一放在眼裏。
劍天一的怒意也被激了出來。
“正是在下,你就是劍天一吧,據說是堂堂王城劍族的第一高手,久仰久仰。”
許流蘇走到堂中央,拱手一拜,態度居然極為客氣。
劍天一皺眉,旋即冷笑:“知我劍天一大名,還敢來劍家撒野?”
“劍兄,這倆家夥誰啊,居然敢傷你的人,真是不知死活!”
朱友朋冷笑一聲,也是嗤之以鼻,對許流蘇很不客氣地喊了一聲,“喂,說你呢,哪來的野雜種,報上名來,敢敗你朱爺爺雅興,找死不成?”
“是啊劍師兄,要我,我可忍不了,非打斷這小畜生的狗腿。”
之前那名柳姓女子也是嬌笑一聲,不怕事兒大。
“劍兄,玩的正盡興,現在興致全敗光了,這分明是打你的臉啊。”
有一名青年俊傑調笑。
劍家頓時鬧哄哄一片,矛頭直指二人,一個個鼻孔朝天,囂張跋扈。
而且煽風點火的能力很強,一下子,便讓許流蘇成為被炮轟的對象。
劍天一略顯得意,笑容愈發濃鬱,看向許流蘇說道:“你都聽到了吧,傷我弟子,就算本少法外開恩,我這兄弟們也不可能讓你站著走出去。何況,你還要救走他們。”
劍天一知道,許流蘇正是為這二人來此的。
不過那又怎樣。
他不放人,難道許流蘇能公然硬搶?
在場俊傑大多武魂境七重天強者。
隨便挑一個出來,就能碾壓許流蘇。
可以說許流蘇踏入劍家大門那一刻,結局注定會很悲慘。
許流蘇見一群人仿佛吃定他的樣子,內心不由冷笑。就連一旁的白流雲也是撇嘴,靜靜看他們裝逼。
“小畜生,你壞了爺爺們的賭局,我就抓你做賭!”
此時,朱友朋又跳了出來,臉上寫滿囂張二字。
“嗬嗬,朱兄,聽聞你剛習得一本四品劍決,狂浪疊海,不妨玩一場斷指令,兄弟們下注,就拿這小子的手指做賭注!”
柳姓女子突然說道,俏臉獰笑一聲。
此人乃柳家千金,經常與劍家和朱家這等豪門廝混在一起。
久而久之,背靠劍家朱家,所以有恃無恐。
“柳妹好主意,小子,不得不說,你運氣真不好。”
朱友朋聽嘴角咧開,極為挑釁。兩旁青年男女皆是激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