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怎麼樣?”
淩虎雄笑著問道。
“我想...”
許流蘇瞥了一眼他身旁的淩雨萱,淡淡笑道:“我想進入聖乾武府內門修行,拿著齊雲令達到武府第一,然後做皇城欽點少將王。但在這個過程裏,誰要殺我,我就殺誰!”
“有意思。”
淩虎雄居然笑了出來,撫掌道:“那好,既然你這麼說了,本將可以隨你們,我隻做看客,把考核諸事報給秦域就好。”
隻是,淩虎雄卻悄悄傳音問道:“雨萱,你覺得父親應該怎麼做。”
前是聖乾武府,後是老將侯。淩虎雄雖然錚錚鐵骨,卻也為難。
淩雨萱目光一直注視著許流蘇,愣了愣,回道:“我也不知道...我從來都不記得許流蘇是這個脾氣,但,女兒有一件事是肯定的,如果許流蘇有生命危險,我會出手救他一命。”
武戰台上。
“現在沒人幹擾我們了,繼續吧。”
許流蘇看向林天明。
“嗬嗬,愚蠢...你在斷送自己的性命,難道你還不知道?”
林天明反唇相譏。
這正是他希望的結果。
如果淩虎雄執意偏袒許家,他還真沒辦法。
現在,淩家做壁上觀,正是斬殺許流蘇的好時機。
“你不會真以為許蒼山能護著你?原來我聽聞過許家,可你覺得一個隱退的老將侯,半截身子都入土了,還能猖狂到幾時,如果你的庇護傘就是這個老廢物...我勸你還是乖乖自斷雙臂,滾出去吧。”
林天明冷笑。
許家已經無人了,更沒有秦域庇護了。
他還怕什麼?
就憑許蒼山一個血燃境修為?
聖乾武府的長老們,一抓一大把!
許流蘇靜靜地眸光陡然迸射一道鋒銳的寒芒,幽幽閃爍:“賭約還成立?”
“自然成立!”
林天明舔舐著嗜血的嘴唇,朝剩餘那二十二名弟子使了個眼色。
嗖嗖嗖嗖嗖!
二十餘人來到武戰台,左右踏步。
將許流蘇團團圍住。
“你太囂張了,我炎平從沒見過你這樣囂張之人。”
“哼,挑戰我二十二人,我看你是活膩了!”
“我們辛苦來到歸元城考核入府,就憑你幾句話,讓我們羽紗而歸?”
這些弟子無邊叫罵,顯然都被許流蘇激怒了。
許流蘇彈了彈金芒長槍,發出嗡嗡吟鳴:“給你們三息時間考慮,現在不退走,就別想安然離開。”
“哼,你算什麼東西,我聽出來了,你就是那個老頭兒的孫子,那老頭之前好像是將侯,現在被辭官了,你還這麼牛逼,你牛逼給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