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品元靈丹你特麼不稀罕?”
寒宗長老一瞪眼:“你可知真乃是我寒宗五萬功績值方可兌換的靈寶,你個黃口小兒懂個吊.毛,居然大言不慚。”
確實,這三品元靈丹可是萬千弟子火熱的靈藥,能衝擊武魂境,可謂大有裨益。
現在在許流蘇眼裏居然是垃圾貨。
“哈哈哈哈,在賭一把啊?”許流蘇笑眯眯道。
賭?
還賭。
賭什麼?
這一次,就來蕭如煙也皺了皺眉。
許流蘇可謂帶來太多意外。
就連蕭家現在都掌控不了局麵。
這一次許流蘇還敢光明正大做賭,雖然紈絝了些,但好像一直都在贏。
靈天閣有一個特殊位置。
就是在靈天閣最上方的觀景台。
此刻,靈山嶽,靈浩以及林輕舞都在注視武戰台。
早在許流蘇出現時,他們便一直關注著武戰台的變化。
然而,許流蘇的做法也確實把他們搞得一臉無奈。
“許小友居然還要賭,真不知道他要賭些什麼。”靈浩興致濃濃。
“哼,就是個讓人不省心的主兒,我看他還能囂張到什麼時候?”
林輕舞言語滿含嗔怨,好像對許流蘇極為不滿似的。
靈山嶽卻是臉龐浮現笑容:“林丫頭,老爺子我看啊,你可是擔心的很啊,怎麼還一副巴不得許小友輸的樣子。”
林輕舞一愣,旋即清麗臉頰浮現一抹羞意:“靈老爺子,丫頭可沒得罪您啊。”
“哈哈哈哈哈。”
靈山嶽捋著胡須大笑起來。
“怎麼樣。敢不敢賭?”許流蘇笑眯眯看著寒宗長老。
“哼,賭就賭,這次你要賭什麼,說來聽聽。”
其實寒宗長老也很納悶,這許流蘇與他素不相識,怎麼一出場就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老夫哪裏惹到他了。
殊不知許流蘇管中窺豹,那馮古、賈康都是寒宗弟子,各個心高氣傲,心狠手辣。
許流蘇自然不是善人,該打臉還是要打的:“本少說你這元靈丹是垃圾,不是單單指這枚,而是說長老您口袋裏的丹藥都是垃圾,你信與不信?”
噗!
寒宗長老眼神輕蔑:“說你是黃口小兒就是黃口小兒,老夫沒猜錯,你是要在丹藥下文章,與我做賭吧。”
“老雜毛,你還挺聰明!”
“你!”
許流蘇打斷他,眼角翹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從現在開始,你拿出一枚丹藥,本少拿出一枚丹藥,必定比你品級要高,成色更好,三枚之約。”
“賭注便是,若是我贏,你懇求我,做我弟子。若是我輸,本少就地自刎!”
“啥?”
不止是寒宗長老,就是蕭家都齊口同聲:“還要就地自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