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家人離去,許家即刻安靜,眾道目光凝聚在白衣青年身上。
對他們而言,今日一切好似在做夢。
一向紈絝不堪的浪蕩少主居然一反常態,以強勢之姿狠狠痛打蕭家人臉麵。
不得不說,這些弟子平日被許平秋父子壓也太久。
看到這一切,居然有種揚眉吐氣的爽快。
“哎。”
可許蒼山並不樂觀,盡管許流蘇表現超乎他預料,但想到一月後的賭約,便悠長一歎。
他現在隱退歸元城,說實話官位不必蕭平侯,充其量算豪門家主。
他擔心有朝一日保不了許流蘇。
“爺爺。唉聲歎氣作甚,快,快給孫兒笑一個。”
許流蘇沒心沒肺一笑。來到許蒼山身旁。
“你啊...”許蒼山重重一歎,露出意味深長笑意,不管怎麼說,孫兒崛起,值得欣慰,而且許流蘇現在氣質翻天覆地,一襲白衣,容顏俊美,整個人看上去英氣灑脫。
“哼,蕭家人不知天高地厚,居然跑來向我許家問罪!”
這時,許平秋故作震怒一喝,擔憂著:“對了蘇兒,我和天雲聽說你在外麵被人打成重傷,這兩日去看你,卻發現你不在雅苑,究竟發生了什麼。”
一旁的許天雲眼睛一直盯著許流蘇。
許流蘇淡淡一笑,不著痕跡瞥了這父子倆一眼,驚訝道:“哦?你們去找過我?”
“是啊,我擔心賢弟安危,正要傾盡許家力量去尋你,卻不料蕭家先一步上門問罪。賢弟,這幾日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許天雲也開口了,擔憂問道。
“哈哈哈哈。”
許流蘇朗聲一笑,抱拳道:“是許流蘇的錯,讓大伯和堂哥擔心了。那日我去湘悅樓調查民情,想了解一番民間疾苦,看看失足少女究竟是怎麼想的,為何會那麼...咳咳咳,跑題了。”
許家人全部一臉懵逼:調查民情?了解疾苦?還失足少女,這都啥意思?
許流蘇悲痛道:“沒想到我喝得正開心,卻被蕭如煙那個小娘皮子打了一掌,然後就昏昏沉沉睡了。醒來就發現我躺在房間。哎呦嗬,這一掌居然將我多年阻塞的經絡疏通,真元流暢,然後我就突破了,哢哢哢連升五級,然後的事情,你們都看到了。”
聽到許流蘇在這兒眉飛色舞的胡謅八扯,許平秋和許天雲對視一眼,眼神古怪。
許平秋試探問道:“侄兒,難道你就沒發生什麼特別的事情?”
“特別的事情?”許流蘇努力回憶,擺手道:“沒有啦,吃喝玩樂,一切照常。要說真有特別的事情,那就是湘悅樓的姑娘罩杯很大,我從來沒見過那麼大的。”
“罩杯?”眾人不解。
“就隻是如此?”許平秋不鬆口。
“當真如此,騙你們做什麼,難不成還有什麼?”許流蘇訝異道。
“額,沒什麼,今日見侄兒身手不凡,修為有所精進,我這個當大伯也很欣慰。而且你為許家痛打蕭家,也給我們長臉。”許平秋道。
這就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