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實際上我召集護國軍第一路軍能夠前來的軍官所召開的戰術討論實際上就是一次普通的宣布會而已,所謂的討論不過就是給他們一種自己有可能依照自己的意願參與到整個大局之中的錯覺,這樣的錯覺是必要的,因為他們需要被尊重,即便是實際情況不允許這樣,可是還是要做出這樣的狀態,不然的話,這些軍官會因為沒有被尊重的感覺,而對統帥產生不好的感覺。
雖然軍人的天職就是“服從”二字,可是又有多少人能夠真正的對得起這樣兩個字那,並且將會這樣的兩個字真真切切確實的執行那?所以很多時候,一些必要的小手段或許才是真正必要的。
在新的戰術出爐的同時,我所需要的戰略方向更變也在暗中進行,當然了,至於這一份秘密進行中的戰略方向設置到底是出於何人之手,現在還不能夠透露,不單單是因為戰略構架尚未完成,更重要的是,相比之於此時針對袁軍的作戰戰術來說,我更認為這一份一式兩份,存在略微差異的戰略更為重要。
除卻了那些尚在前線奮戰亦或者是穩固戰線的軍官以外,護國軍第一路軍能夠趕來接受新戰術命令的軍官都來了,至於那些無法出席的軍官,那麼就需要通電聯係他們了。看著會議室內人滿為患一般的模樣,我還是很高興的,因為這樣看起來,我的號召力還是有的,而且我這個將軍在他們心中還是有一定位置的。
不過事情要兩方麵考慮,他們尊重我,我在他們的心裏有位置,有威望,但是卻也不能夠否定,這其中是否有些人之所以出席會議,就不是為了給新的戰術搗亂,假如自己的不切實際的想法,同時徹底改變戰術的適用性,以及我發確定的,這些軍官中是否有人來此,就不是為了借著這個機會,來展現自己的才能,這樣的討論性會議,實際上就是一個很好的平台,讓那些自以為“懷才不遇”的軍官,一展才華,當然了,這樣的人,大多在這樣的會議上,並不是一展才華,而是丟人罷了。
看著那些軍官,又看了看鍾表上的時間,我輕微的咳嗽了一聲,而後開始了作為會議起始的發言,道:“各位,介於現在我軍所處的有利位置,以及我軍暫時性的勝利所帶來的暫時性的優勢,經過參謀部以及我軍高層軍官將領多次討論,後,決定,將已有對袁作戰戰術綱要、作戰計劃,進行大幅度的修改調整,以便於能夠讓我軍在現在的有利態勢下,能夠更快速的對袁軍作戰,取得全麵的勝利。”
所以就需要發現人才,當然了,這裏說的人才並不是說他們的能力不夠,隻是人的精力都是有限的,所以必要的時候,確實需要有人來暫時性的替換下他們,讓哪些疲憊的軍官們能夠得到休息,調整自己的精神狀態,而且,說起來,其實還有另外一個因素,那就是我實在是再清楚不過了,軍隊在戰爭的狀態下,如果懂得利用時機的軍官,哪怕就是一個小小的連排長,隻要能夠把握住時機,然後戰局有力的地形的話,那麼僅僅就是一個連排長也能成功的做到擁兵自重。
而且還能夠將這個擁兵自重的力量展現的淋漓盡致,千裏之堤潰於蟻穴,而連排長,這樣的基層的軍隊軍官,這樣的不可缺失的基層構成因素,他們對於來說就是他們對於整個軍隊來說,軍隊就是千裏之堤,而他們這樣的連排長,就是一個個蟻穴,當然了,不能表示不他們所有的人都會來破壞軍隊的完整性,但是隻要有了第一個,那麼就會有第二個、第三個,所以僅僅是連排長就能夠做到如此,又何況是王文華、袁祖銘、趙又新這樣的人物那?雖然們是梯團長,但是他們手下的部隊,如果按照北洋軍政、府編製的話,滿編旅或許都未必會有他們所持有的軍隊數量大。
原本這樣的情況對於軍隊的統帥來說,是最不希望看到的,眾誌成城的軍隊,上下一心,同心同德才是最好的情況,可是對於我來說,恰恰相反,現在的情況才是最好的,因為隻有有了分歧,我才能清楚的知道,這些軍人之間,隊伍與隊沒有相互的串聯,沒有形成黨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