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會想方設法的打壓你,那麼也就是說,即便是你不給他一個空隙,使得他可以“抓到你的把柄”的話,他也會想方設法的陷害你,那麼這樣的人一旦有了你的把柄,會怎麼做那麼就可想而知了。
所以就是要借這種人的口,說出你的事,然後你反而利用自己的長處,使得上麵的掌權者因為他的話,反而去收拾了他本人,這樣一來你的想法不管真假掌權者知道了,其實這麼說吧,就是一句廢話,在掌權者眼裏也是需要推敲再三的。
更何況你的想法是存在一定意義的那?這就等於是借別人的嘴,用別人的方式轉達了你的意思,那麼你的第一目的就達到了,然後,再利用自己的長處,使得掌權者因為他的“誣蔑”而處置了他的話。
你的第二目的就達到了。其實到了我這個位置的話,處理掉對手未必就是要他的性命,更不是什麼讓他神秘消失,那都是莽夫的行為,也是最不可取的辦法,畢竟當血腥染紅了一切的時候,也就等同於將你徹底淹沒了。
而一個被淹沒的人,會是什麼下場那?
嶽彪摔倒在了地上,他的後腦被子彈貫穿了,血夾著腦液,流淌了一地,而當眾人回過神來的時候,就看到田成良的槍口還在徐徐冒著硝煙,眾人無不為此而感到驚異,而當眾人還未說話的時候,田成良卻挑著嘴角,眼中滿是得意自傲的對眾人說:“現在叛賊已經被我槍斃了,你們現在馬上投入到防禦中去,務必保證蜈蚣關不失!”
當然了,這個遠親遠到曹錕就是和他麵對麵站在一起,都未必會認識他是誰,而他之所以能夠成為鎮遠道守備軍司令,其實說起來,與曹錕真的沒什麼關係,但是那個時候,曹錕得勢,他的一個部下為了向曹錕邀功請賞,這才特意的將這個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給調到了這裏當一道的守備司令。
當然了這一做法確實得到了曹錕的好感,但是那也就是曹錕當時知道有他曹去病這麼一個親戚,沒幾天就把他忘在腦後了,當然了,曹錕那個時候之所以知道有他這麼一個親戚也是因為那個部下將曹去病調到了這裏之後,當著曹錕的麵說的,而且曹錕當時為了求證,確實查了族譜,知道有這麼一個人,所以說,曹去病與曹錕的關係,就是這樣的一個遠的不能再遠的親戚關係了。
而且說起來,這個曹去病,其實這不是他的原名,此人原名叫曹曉楠,不錯,確實這是一個女人的名字,而之所以給他取這麼一個名字,實在是因為他小時候體弱多病,有人說取女孩名好養活才會如此的。
而這個曹無病那,卻不這麼認為,他成年之後,一直自詡文武韜略不在他的遠親曹錕之下,而曹錕那個時候已經是一方的大將了,而他卻還是一個不聞一名的小卒,而或許說他甚至連一個小卒都不算,就是一個混混而已,但是就是這樣的一個混混,卻自詡文武韜略,尤其是韜略、武藝冠絕天下,所以他這才自己給自己改名,取名叫了這個曹無病,他這個名字,是仿照著西漢冠軍侯,少年英雄霍去病來取的。
當然了,就我看到的來說,應該是一次還都沒有用過;其實不單單是我,就連小鳳仙這個外行人也都看出了這處訓練場地的不同,她不由得拉了拉我的袖子,對我略作小聲的說:“將軍,難道這是你偷偷修建的嗎?”
我笑著搖了搖頭,而後用手指著蔣百裏,對小鳳仙歪著頭道:“這可不是我做到的,看樣子這處野外訓練場地和日本士官學校的差不多,想來應該是出自百裏兄之手吧?”而後,我笑著看了看蔣百裏。
道:“百裏兄,要是我沒看錯的話,這裏是仿造日本士官學校第十二野外訓練場修造的吧?隻不過比之其更符合中國國情,適合中國的武器裝備的同時,也更為的貼近了原始的野戰訓練模式,雖然還是無法和真正殘酷的戰場媲美,但是至少對於那些新兵蛋子來說,可以讓他們更好的去體會且適應,對吧?百裏兄?”
蔣百裏麵有得色的點了點頭,而後裝出一副謙虛的樣子,開口推諉道:“鬆坡兄這話說的就太客氣了,這隻不過是我應該做的,那有什麼對與不對一說啊?”而後蔣百裏又改了一種語氣以及聲調。
對我半遮半掩的道:“其實鬆坡兄的想法應該是和我差不多的,咱們的最多的假想敵以及日後真正要麵對的敵人到底是誰,我想沒有必要說出來,所以我想來與其讓哪些新兵學員去適應所謂的戰場。”
“倒不如讓他們率先的,直接的就開始接觸真正的敵我態勢,這樣一來的話,當他們適應了對方的生存以及作戰、訓練方式的時候,至少會對對方有一個基本的了解,總不至於真到了戰場上抓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