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滇軍那個時候選擇的不是裝備武器裝備,擴充訓練場地增加單兵作戰能力的話,而是選擇屯兵增加士兵人數的話,恐怕現在的軍隊,早就不再是被稱之為“冠絕北洋”的滇軍了,自然也就不能夠這麼短的時間內就給北洋軍造成這麼大的打擊了。
不過客觀的說,我其實心裏很清楚,現在我軍的勝利其實並不能歸結為我軍的驍勇精銳,實際上其實真正讓北洋軍無法阻攔我軍腳步的,還是因為北洋軍內部的問題,當然了,現在我其實非常擔心馮國璋的金陵軍,因為我已經聽說了金陵軍現在已經有了軍事調動了,現在雖然他們隻是對於革命軍有一定的打擊力度,但是又有誰能夠保證,這一次馮國璋不會出兵對我護國軍展開攻擊那?
單單若是洪家如此也計算了,就在下午的時候,我原本打算著看一看書,就暫時的休息一下的時候,唐繼堯打來的電話卻讓我改變了之前的想法,讓我抱著這捧古琴,來到了城樓上,看著遠處的景色,回思著自己的內心,一個人,在風中,在城樓上,背對著我的軍隊,自彈自唱。蒼涼古樸的詩詞,痛徹軍人的心扉。
唐繼堯告訴我,明天一早,我的糧餉就會運來,而且同時隨著她調撥的糧餉一同運來的還有我用宅邸換來的銀票,以及一營的步炮士兵。唐繼堯突然的變了,誰能想到,他竟然會在毫無預兆的情況下,改變對於我軍的態度,從之前的不聞不問,甚至預謀著讓我軍自生自滅的情況突然地變成了此時的大力支持。
不過值得一說的是,其實所謂得戰術研討不過隻是局限在參謀部內部的問題,這一步的實施隻需要統帥有著完全操控參謀部全體作戰參謀、機要秘書、參謀部參謀以及參謀部記錄協議參謀的信心就可以了,而我恰恰能夠做到如此,我的作戰參謀部,其構架的組成完全就是由我的手下,親信心腹之人組成的,而且這些人中,大多數的家人,在我的還在雲南做都督的時候,他們都受到過我的大恩,而且很多人,雖然他們有的僅僅是講武堂畢業的新手,可是他們能夠得到講武堂的資格,也完全是源自我的努力。所以之前的奠定我都已經做到了,他們畏懼我,尊重我,在看到了血腥之後,他們明白了到底誰才是真正能夠左右他們前進道路與生命的人,他們開始依附我拚命的向我證明他們的能力與忠誠。雖然他們尚不知道,這一切都是假象,但是又不完全是假象,不過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我相信他們,同時他們也相信我。
可能有些事情我做的過於下流,但是沒有辦法,我必須這樣做……所以我的參謀部都是由這樣的一群人所組成的,自然而然的,他們會對我唯命是從,我要求他們馬上重新製定戰術,他們自然會拿出百分之一百二的精神與精力,在最短的時間內,製造出我想要的新戰術,這是沒有任何疑問與難度的,之所以我能夠這般滿意他們,同時這樣的有自信,實際上,現在我的手裏已經拿到了他們製定的新的作戰計劃。
也就是說,實際上我召集護國軍第一路軍能夠前來的軍官所召開的戰術討論實際上就是一次普通的宣布會而已,所謂的討論不過就是給他們一種自己有可能依照自己的意願參與到整個大局之中的錯覺,這樣的錯覺是必要的,因為他們需要被尊重,即便是實際情況不允許這樣,可是還是要做出這樣的狀態,不然的話,這些軍官會因為沒有被尊重的感覺,而對統帥產生不好的感覺。
雖然軍人的天職就是“服從”二字,可是又有多少人能夠真正的對得起這樣兩個字那,並且將會這樣的兩個字真真切切確實的執行那?所以很多時候,一些必要的小手段或許才是真正必要的。
在新的戰術出爐的同時,我所需要的戰略方向更變也在暗中進行,當然了,至於這一份秘密進行中的戰略方向設置到底是出於何人之手,現在還不能夠透露,不單單是因為戰略構架尚未完成,更重要的是,相比之於此時針對袁軍的作戰戰術來說,我更認為這一份一式兩份,存在略微差異的戰略更為重要。
不過事情要兩方麵考慮,他們尊重我,我在他們的心裏有位置,有威望,但是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