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說……”我一下子站了起來,對原始激動的敬禮,道:“蔡鍔謝大總統!”
袁世凱點點頭,又安我心道:“鬆坡你放心,袁乃寬是我的管家,是我的心腹之人,張鳳翽雖然有一點擦傷,正好也閑著沒什麼事,而且他的本事你是親手試探過的,而且他的名聲可不比你這個昭威將軍小,有他們兩個人,再加上我親自挑選的精兵護衛,乘坐專列,老夫人的安全,你大可以放心啊;不是明天走嗎?你這樣,還是原來的日期不變,咱們不能耽誤老夫人的行程,你給雲南發電,要唐繼堯在昆明車站迎接。”
袁世凱如此說完,我自然是千恩萬謝,而後又是幾句寒暄,我這才離開總統府,之後我又去了陸軍部,當然,見到段祺瑞之後,說的還是差不多這一套,不過我特意的強調了袁世凱派遣袁乃寬、張鳳翽護送母親的這件事,而段祺瑞如我預想的一般,表示自己也將會命令趙倜,攜帶自己的衛隊,與袁乃寬二人一同護送老母親回雲南。
其實說實話,對於趙倜這個人,我還是比較提防的,我不想讓他與老母親一同回去,所以我大力推辭,可是段祺瑞卻說,趙倜這一次也是要回河南任職的,他見我堅持,也不便在說什麼,隻不過,他卻是換了一種說法。
變成了一種傾訴與被傾訴的關係,或是我對她講些什麼,或是她對我說些什麼,另外一個能做的就是安慰、開解、傾聽。
這裏麵是不包含感情的,更為客觀也更為漠然,但是可能是我的錯覺吧,我反而覺得這種感覺、方式,才是最適合寬慰的,比之投入情感的開解來說,這樣的寬慰更為公平,更為能夠安撫人心。
讓你的情緒,隨著對方個漠然而淡漠,讓你的煩惱可以有效地通過對方的開解而鬆動、解開。可能我終究不是蔡鍔吧,我想要學著,把一切變得更像他,我不知道真正的蔡鍔哪裏去了。
我隻知道,此時此刻,我就是蔡鍔;我覺得曾經很多事情我做錯了,我總是刻意的去模仿,以至於很多習慣,已然讓我真正的成為了習慣,但是那是蔡鍔沒有錯,可是我卻並非是真正的蔡鍔。
皮囊相同又如何,我不是他,但是我又是他,雖然這是一個很糾結、混亂的話題,但是我想,我曾經的對與錯,都是為了讓我找到一條更適合蔡鍔的路。
我不覺得我知道的那個蔡將軍走出的護國路,是正確的,至少很多事情上我願意相信他的做法,是存在私情的,但是這並沒有什麼錯,誰不想名留青史那?誰不想以天下為把玩的東西那?
我不知道我的理解對或錯,總之這不過就是我一個人的理解罷了;對錯是非,曆史沒有親身的經曆,雖然可以用佐證來證實權威,但是畢竟一切的證物在特定環境下可能都是本不該存在的,亦或是刻意而為的。
我覺得,我既然有幸重走在曆史的長河中,我就該做出一番不一樣的作為,哪怕是這皮囊,僅僅隻能有三十六歲的生命。哪怕是,我所做的一切將會遺臭萬年,但是我要做我自己。
我是蔡鍔,我不是蔡鍔?我是我。就是我自己。
雖然這一夜我休息的很好,但是我卻知道,還不知道那些早就已經安排好的苦勞子士兵,要如何抱怨罵娘那。
沐浴洗漱之後,我同往常一樣習慣性的就要去給母親大人請安,不過,才剛剛走到母親的門外,我這才想起來,老母親已經在回雲南的路上了。
實話實說,有袁世凱派人保護,還是乘坐專列,我一點也不擔心母親的安全問題,反倒是我害怕這些家夥又是槍又是炮的,粗鄙不堪,萬一惹到母親生氣也還是不好的,隻不過又想了想,不說袁乃寬,我與他並不熟悉。
單單一個張鳳翽,我想就不會讓這種場麵出現的更重要,按照行程來算,不出意外的話,明天估計母親就能進入到貴州了,到時候有唐繼堯的人再沿途安排,應該是萬無一失的。
看著母親房間緊閉的大門,笑了笑,我向著後院走去。
說實話,其實我沒有什麼武技、槍法,唯一馬術是我本來就會的,至於其他的,都是我現學現賣的,可能是天分的關係吧,總之我學這些東西,非常快,而且總是感覺得心應手。隻需要擺弄一二,皆可以得心應手。
不知道這是好是壞,但是就現在看來,這還是非常好的,畢竟我這個將軍不能隻會“紙上談兵”吧?
到了後院,我依照慣例現實鍛煉一下自己的拳腳,雖然我的拳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