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故事的真與假,每個人都有不同的理解。不過,我更願意相信這是一個真正的故事。
我年輕開始就一直有佛前打坐的習慣。在佛前我希望放空自己,從罪孽,榮耀一切一切中暫時的超脫出來,讓自己可以更有智慧,是大智慧而不是,常理上的那種智慧。
這種智慧,是一種道。一種禪。
幾十年,我從不間斷,就算是在那個籠子裏,我也不會停歇,不過,那個時候卻不是在佛前。因為佛不在我身前,可後來,我在一次同一位禪師品茶的時候,他點播我說:“施主,佛是不是在你身前,不在於佛,不在於佛在何處,而在於你在何方,你是不是與佛對坐。心中有佛,萬物皆佛,萬物皆佛,虛無既佛。虛無既佛,施主怎麼說你有一段時間不是在佛前打坐那?”禪師的話讓我感覺到一種寧靜,看著麵前的茶,那淡淡的茶色下,仿佛有一種金光。
高僧神秀曾做過一首偈語:身似菩提樹,心如明鏡台,時時勤拂拭,勿使惹塵埃。
而六祖慧能聽聞此偈後,也做了一首偈語: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這兩首偈語傳世千年,均為大智慧之作,這裏所說的大智慧,就是我所說的那種大智慧。
世人對於這兩首偈語智慧的高低有著不同的見解,仁者見仁智者見智。
我個人是這麼看待的,神秀禪師的偈語,更為通俗易懂,講的應該是一種漸悟;而慧能六祖的偈語可能表達的是一種頓悟,這是兩種不同的層次。
在佛學大師的眼中可能慧能六祖的偈語更高明一些,不過,我看來,還是神秀禪師的,給為通俗易懂一些,而且,漸悟是沒有門檻的,而頓悟,需要的是境界。
我不知道我能不能頓悟,我卻知道,我已經走在漸悟的道路上了。
每個人都有自己對於禪的理解和領悟,沒有什麼好與不好。禪本就是虛無中的真理,再突破真理之後,見到的,也是見不到的便是禪。
我的禪,隻有我一個人懂,不是我講不出,而是其他人可能做不到,不是因為很難,而是在於沒有誰能夠理解或是認可我的禪。
我沒有資格探討佛學,我本就是一個世俗中最下層的俗人,酒色財氣無一不沾,算得上五毒俱全。也正是因為我處在那樣的一個位置以及環境中,而讓我得到了,或是總結也好參悟也罷,得到了我的禪。
在最底層的社會中,仁慈,和善,布施都隻是存在於最光輝層麵上的,而在光輝之下的陰暗處,光輝之下最陰暗處,則不會存在。
江湖是廝殺,是道義,現在的江湖是不見血的廝殺,難以捉摸的道義。
勾心鬥角,你爭我奪,時時在發生。沒有人去阻止,也不會有人調停。也正是這樣的陰暗,才證明了江湖的現實。既然是現實,那麼就請收起自己的偽裝,做一個敢於承認擔當的混蛋君子。
我是個混蛋,不折不扣的混蛋。
我的禪,也正是混蛋的禪,讓我這樣一個混蛋成為混蛋中君子的禪。
我的禪隻有一句話“必要時讓對手死的最痛快,便是對他的仁慈。”
這是一句粗話,但是我覺得裏麵蘊含的道理,還是足夠多的。當你實力不濟的時候,你給予對手仁慈便是在拿自己的生命來開玩笑。
在陰暗處,仁慈隻會讓別人取笑於你,讓別人覺得你是一個傻子。不折不扣的傻子。因為本就是陰暗處,所以,隻有更為陰暗的東西,而這些光彩,也會因為陰暗而黯然失色。
其實我的禪理頗為中庸,不必要時,絕不存在。必要時,亦不願意如此。
我的禪理,就是我的性格的寫照。隻適用於我一個人,隻能讓我自己理解,也隻最符合我的處境。
我是社會最底層的人,這樣的定位不在於金錢,亦不在於地位高低,而是在心靈、思想,在處境,在為人。品德的高低,決定了人所能達到的高度,而為人、做事,想要做的,已經做過的事,卻決定了人該處於怎樣一個層次。
社會的層次,一個不已金錢地位論英雄的層次界麵。
我想要用我的禪,用我在佛前的靜坐升華或是消除我自己的罪孽,讓我可以提升一個層次,不至於還處在最下層的地方。
有用沒用我不知道,隻是,我的心比之從前,倒是,安穩靜怡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