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從古至今,喜愛此物之人,不在少數,賢士名人更是多如雁爾。南北朝名仕陶弘景還將此物分為“真菊”和“苦薏”兩種,讓菊、花的認識更進一步。
說到這有必要說一下,所謂真菊,指的是莖紫、氣香而味甘,葉可作羹食的菊、花,而苦薏則是相反於真菊,是那些青紫而大,作蒿艾氣,味苦不堪食的菊、花。
人是一種怪異的動物,有了區別,自然又會因為愛好的不同,出現喜惡的分歧。有的人認為隻有真菊才算是菊、花,從稱謂上就看得出,真菊嗎,當然是真真正正的菊、花啦。而苦薏,在有些人眼裏則不能算作是菊、花了,反而是一種類似的植物花卉,但是形似卻無其神韻。可殊不知,這兩者,不過都是菊、花而已。
喜惡之事,人之別好,也沒什麼好說的;對於菊、花,無論是真菊也好,苦薏也罷,我都是喜愛的,所以也說不得是從什麼時候開了吧,我喜歡把院子裏種滿這種植物。
菊、花和秋天總是息息相關,相互呼應關聯,院子裏的花開了,這枯黃的季節,也就到了。
秋季是一個比較複雜的季節了,冬夏交際的尷尬位置決定了它所特有氣候,我曾說過,要是有人想要在一天裏就嚐遍四季的味道,最好的選擇就是在北方的秋日。
清晨的徹骨,宛如冬季,中午熾烈陽光又讓你仿佛置身於盛夏,而午後夕陽西斜,那種清風送情的感覺更似春時,而午夜的清冷,則是他原本的味道。
還記得當年,那是柔柔還沒出生的時候。也是一個秋天,我清楚的記得那是在午後。當年秋心懷了柔柔之後我試著並且成功的把一部分精力轉到家庭之上。所以那段日子裏我總是沒什麼事的話,在下午也就回家去了。
還是回家的路上,一個插曲讓我當時冷絕的堅韌,刹那的被融化了。
我回家的路出了市區之後就是一大段的筆直的馬路,多遠我不知道,但是依照我並不緩慢的車速想要通過那一條馬路還是需要十幾分鍾的。
那條馬路很有意思,來來往往的其實沒什麼車,但是很奇怪在馬路的兩側卻分布著許許多多的商家,而且多是一些小吃啊,小店什麼的。我這個人對於食物其實要求比較高,自身會做飯嗎,所以我對外麵的東西,尤其是小店裏麵的東西幾乎不去嚐試。
那一天也不知道怎麼了,我這個人相信緣分,甚至篤信冥冥之事物,我真的認為許許多多的事,都是早已注定的,有些事必須要經曆,可是有些事卻因為自身的改變,而錯過了,或是,避開了。我相信命由天定,但是我卻也知道,就算是天早已注定,但是自身的努力,也會帶來不一樣的結局。
那天路上,突然地,餓得不行,也不知為什麼,而且我記得中午的時候我沒少吃東西,但是就是餓的不行,我本意是打算忍一忍,回家之後在吃一點什麼,但是結果那,沒忍住。
找了個還算是合乎交通規定的地方,把車停下,但是說真的,那個位置吧,就是再打擦邊球,雖然說不應該如此,而且我這個人也算是守規矩,但是,說實在話,我就不相信開車的人就算是再遵守法律,就沒有故意違反的時候。
我這個人愛吃麵食,從小胃不好,吃米多多少少在某些時候還是會對胃有一些刺激,但是麵不同;路邊的小店很多,找了一家麵館,我就進去了。
小店還不錯,設施簡陋,但是還算是幹淨,至少玻璃板的桌子上看不到抹布擦過的痕跡,在這裏有必要說一句啊,很多大的酒店什麼的,那個玻璃的桌麵上還能看到抹布擦拭的痕跡,更有甚者甚至能看到上麵沒有擦幹淨的油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