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我已然將一個女子擲入了風口浪尖之上……
“鬆坡啊,你看看,你這讓我說什麼是好那?我倒是,我倒是……”笑逐顏開的袁克定此時竟然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我實在是不知道他是為了什麼而高興的?難不成是我的恭維?亦或是想到將來要送到他那的那些上好的玉料嗎?
可是這兩個,那個也不足以讓他如此身份的一個人,語無倫次啊。不過那,他如此其實也好,至少隻要他不是冷著臉,就說明我的話,我的努力是有用的。而且袁克定這個人雖然看起來甚有城府,可是其實他真的沒有什麼心計。
他總是喜歡把自己的偽裝的非常高深莫測,其實他自己不知道,誰都是在看著他,陪著他演戲罷了。
“那大公子,這件事,就交給蔡鍔去辦了?”我趕緊的加一把火。
袁克定則是點點頭,不過正當他要說話的時候,不知道從哪進來的楊度,卻突然走了過來,搶在他前麵開口道:“鬆坡啊!大公子是在和你開玩笑那。你堂堂一個昭威將軍大公子怎麼能讓你去辦這樣的小事那。”
楊度說著,就走近前來,袁克定先是冷他一眼,而楊度則是與我二人拱手,而後袁克定看著他,聲音有些冷的道:“晳子啊。你怎麼來了?”
楊度笑了,道:“大總統要我辦一些公事;大公子,不知道剛剛我說的可對啊?鬆坡這樣的文武之才,堂堂將軍,怎麼能去做這些事那。您看,您這個玩笑啊,可是開大了,鬆坡這都當真了。當時您還和我打賭來著,看著您是要輸給我了哦。”
而後,楊度也不等袁克定說話,反而對我繼續說道:“鬆坡啊。你是不知道啊,前幾天我請大公子品茶,那個時候啊,大公子就說,他說‘鬆坡在雲南,肯定有不少好玉啊,就是不見他拿出來,晳子你說他是不是怕咱們給他搶來啊。’我則是解釋話說‘大公子,鬆坡這個人啊,您還不了解嗎?身外之物他有什麼怕不怕的,再說了他一個將軍怎麼會連這點氣度都沒有那?鬆坡這是真沒有,要是有啊,肯定會給您和大總統送來的,您也別不信,要是您說你想要的話,鬆坡這個人,都能親自回到雲南給您去淘換!’”
我點點頭,而後又看了看袁克定,此時袁克定好像是明白了什麼,而後也是笑著對我道:“是啊,鬆坡,晳子當時說我還不信那,我倆還賭了一頓酒那;今天你看,我這還輸了。不過輸的不冤,哈哈哈。這樣,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晚上我做東,咱們三個,好好的聚一聚。”
聽完袁克定的這番話,我隻是笑了笑,不過從心裏,我已然認定了楊度這個人,已經不再是當年我認識的那個人了。
哎,袁克定和他,這麼一說,我的計劃就算是撞到了南牆了,不過就算是如此,我也不能就此放棄,他們有過河橋,我也有自己的上天梯!
“大公子。”我又對袁克定道:“蔡鍔是真心實意的,不過既然晳子兄這麼說了,蔡鍔要是自己去辦的話,還真是怕給大公子帶來不必要的麻煩,要不這樣吧,蔡鍔叫內人,代我回雲南去,給大公子還有大總統以及晳子兄,好好的選一批上好的玉料、玉器。這樣您看可好?”
袁克定沒有說什麼,而是看向楊度,而楊度自然是“接過”袁克定的意思,他開口對我道:“鬆坡啊,要我看,勞煩嫂夫人也不好;那可是將軍夫人那,那能做這些事那?不妥,不妥。”
楊度說的這句話,就是我的上天梯!要是他不說出來,恐怕今天的事還真就不好辦了,不過現在,正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看來今天我的預計,可以成為現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