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名紀檢委的同誌對於呂霍有沒有進行封建迷信的活動這個事情,也沒有什麼具體的辦法,無非就是獲得口供和尋找一些和封建迷信相關的物證。如果這兩樣東西都沒有,那就沒有辦法說呂霍是在搞封建迷信活動了。
他們自然沒有辦法堂而皇之的搜查整個別墅,尋找那些封建迷信相關的物品,所以隻能先通過取證,然後再製定下一本的行動了。
他們幾個人朝著別墅裏麵的幾個人看了幾眼,對於呂霍、呂思璿、柳晴穎和呂建義四個人都是相當的熟悉,也知道他們就是呂家的人,不管詢問什麼,恐怕結果也都是一個樣子,所以突破口自然落到另外三個陌生人的身上
他們幾個人先是看了看江塵,隨即含笑道:“這位同誌怎麼稱呼?你和呂副市長是什麼關係呢?你不用緊張,我們隻是對你的工作進行一些職業方麵的詢問而已!”
江塵微微一愣,然後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道:“你們是在說我嗎?難道你們不認識我?”
這次不但是那幾個紀檢委的同誌,就是周瑜廷也是微微一愣,朝著江塵看了幾眼,有些奇怪的說道:“莫非你是什麼名人嗎?好像,看著有點眼熟,至於哪兒見過,那就不知道了!”
江塵輕輕歎息了一口氣,一臉無奈的朝著呂思璿看了幾眼,故意說道:“看來這一切都是我一廂情願罷了。我還以為東川市的男女老少都知道我的名字,你告訴他們好了!”
呂思璿忍不住咯咯嬌笑起來:“你的名氣的確很大,但是本人嘛,沒有幾個人見過你,不知道你,那也是合情合理的!”她朝著他們幾個人介紹道,“他就是仁達醫院裏麵的神醫江塵,也,也是我的男朋友!”
“什麼?你就是江神醫?”那幾個紀檢委的同誌都是滿臉吃驚的說道。
“他,他是你男朋友?”周瑜廷也是一臉驚訝的說道,“我怎麼會不知道呢?”
呂霍卻是眉頭輕輕一挑,麵帶微笑的說道:“老周,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孩子們的事情,連我都被蒙在鼓裏,你又怎麼會知道呢?”
周瑜廷這才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人家呂霍的女兒有沒有交男朋友,自己又怎麼會那麼清楚呢?這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明明白白的告訴人家,自己一直都在派人監視著人家嗎?他頓時勉強一笑:“老呂,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覺得你們呂家的這個丫頭這麼漂亮,肯定不會這麼快就有男朋友的,沒有想到她竟然找了一個醫生!”
呂霍輕輕搖頭歎息了一口氣,道:“老周,你說的也對,我也以為這個丫頭眼界很高,肯定會左挑挑,右選選,沒有個三五年,五六年,是絕對找不到男朋友,說不定還會變成一個老女人,誰知道她這麼快就有了男朋友,而且還是一名醫生。我在剛剛聽到這個消息之後,也有些愣住了,不過小江這個人年紀不大,可是為人誠懇可靠,而且也有正經的職業,還是一個醫生,所以我對他也是十分的滿意,自然不好說什麼了!”
周瑜廷忍不住又看了江塵幾眼,想要把對方牢牢記在腦海裏麵。
他也的確沒有想到呂思璿的男朋友竟然就是這段時間在東川市裏麵幾乎都要傳瘋的江神醫,這個名頭的確很大,幾乎沒有人不知道的,看來呂家有這麼一個年輕人相助,事情就變得有些麻煩了。雖然他心裏是這麼想的,可是臉上還是露出一個和藹可親的表情,使勁點了點頭,道:“好了好了,老呂,你就不要在那裏裝蒜了,這麼有本事,而且長得也不差的女婿,你心裏又怎麼會不高興呢?我看你肯定開心的睡不著覺吧?”
呂霍登時哈哈大笑起來:“老周,你可不要笑話我。我對他的確十分的滿意,隻不過他們兩人現在還隻是出於交往階段,到底以後能不能走到一塊,還是一個未知數,所以你不要到處亂說,省的到時候丟了我的麵子!”
“這個我自然知道了!”周瑜廷也是笑嗬嗬的說道。
那幾名紀檢委的同誌見到江塵竟然就是江神醫,而且還是呂霍呂副市長未來的女婿,心裏對他陡然升起一股由衷的敬意,哪兒還敢繼續詢問對方呢?他們幾個人相互看了幾眼,都是一臉賠笑道:“原來是江神醫,難怪我們看到你有些熟悉,原來是在新聞裏麵見到過你的身影。我們看到那些新聞裏麵的報道,說是你的醫術已經達到登峰造極的水平,不管是什麼樣的疑難雜症,都能夠手到擒來,那,那我們身上有點小毛病,能否……”
江塵看了他們幾個人一眼,登時大笑了起來:“幾位同誌身體有問題,我幫你們治療,這又有什麼關心呢?”他朝著左邊第一個男人說道,“這位同誌,你是不是結婚多年,一直沒有孩子呢?而且你也去過許多大小醫院,接受過各種治療,隻可惜沒有任何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