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在警局大門外跟蕭治宇、陳曉舟和寧雪彙合後,正要坐車離去,寧雪的手機響了。
她在一旁接完電話,走回來一臉憂鬱的看著秦川,嗔怪道:“你都跟我爸了什麼?”
秦川不解的問道:“怎麼啦?”
寧雪皺著秀眉道:“我爸好像很不高興,要我回去呢。”
秦川攤了攤手,鬱悶的道:“我們就是討論了一下怎麼處理柳知白,其他的事一概沒呀。我離開的時候,他不是還挺高興的嗎?”
寧雪搖搖頭,道:“算了。你們走吧,不要等我了。”
秦川急道:“寧姐,我真的什麼都沒,你要相信我。”
“我相信你。”
寧雪丟下一句話,柳腰款擺的走了。
陳曉舟看到秦川悵然若失的樣子,撇了撇嘴,醋意十足的道:“要不我們先走,你一個人留在這兒等你的寧姐?”
秦川回過神來,甩了甩腦袋,朝蕭治宇胸口搗了一拳,笑著:“辛苦你們了,已經到了吃飯的時間,咱們找個地方喝點酒吧。”
經過此次並肩作戰,他和蕭治宇的關係變得更加親密了。
選擇了一家大排檔,點了一堆燒烤,三個人就胡吃海喝起來。
烤好的羊腰子、牛鞭等,雖然灑了足夠多的孜然粉,還是有一股膻味,秦川卻吃的津津樂道,嘴角冒油。
蕭治宇笑著提醒:“心吃多了上火,無處發泄,把自己給撐爆了。”
秦川將蕭治宇盤中的羊腰子端到自己身前,道:“你怕爆,就全部交給他來解決。”
蕭治宇偷偷瞥了陳曉舟一眼,壞笑:“我倒是忘了,你身邊有一位美女,隨時可以幫你解決需要。”
陳曉舟鬧了個大花臉,在桌子底下朝蕭治宇狠狠踢了一腳,罵道:“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蕭治宇故意裝出一副吃痛的樣子,搖著頭:“這年頭,實話實就是得罪人啊。”
秦川笑道:“大哥,沒想到你這個正人君子也會葷話了。”
陳曉舟瞪他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還不是被你這個混蛋帶壞了。”
秦川不以為然,嬉笑道:“不錯,不錯。大哥,照這樣下去,你一定可以將欣兒姐泡到手。”
蕭治宇苦笑道:“我好久都沒見到她了。”
秦川奇怪道:“是啊,我也很久沒有她的消息了。她去哪兒了?”
蕭治宇歎息道:“她申請去敘利亞當戰地記者了。”
“啊?”秦川愣了一下,讚道:“果然是將門之後,就是不一樣。”
一頓飯三個人吃了兩個時,喝得都昏昏乎乎的,然後各自回家。
陳曉舟本想和秦川一起回“香山清琴”別墅的,但她接到父親陳鵬的電話,就急匆匆的走了。秦川覺得無聊,就到部隊賓館開了一間房,蒙頭大睡。
一直睡到晚上六點,魏明鮮打來電話,秦川才想起答應過魏老爺子的事情:參加魏明鮮的生日宴會。
“男人,你在哪兒呢?”魏明鮮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過來,一如平時的酥軟嬌嫩。
秦川聽得又喜歡又不安,懶洋洋的答道:“在賓館裏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