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寶玉本能的操起旁邊的一根鋼棍,躡手躡腳的走到房門後。
“誰?”趙寶玉沉聲問道。
“大店村。”門外一個男人回應道。
趙寶玉聽到暗號,這才打開了房門,兩個身穿羊絨大衣的男人走了進來。
“錢帶來了嗎?”趙寶玉急忙問道。
兩人也不話,徑直把門關上。
趙寶玉心頭一緊,握了握冰冷的鋼棍,這才多了一層安全感,再次問道:“我的另一半錢呢?”
有了這筆錢,他就可以回家過個好年了。
一個中年男人一臉冷笑地看著趙寶玉:“事情都被你搞砸了,你還好意思提錢?”
趙寶玉怒道:“趙剛軍,你不會想賴我的帳吧?當初可是你的,隻要我當著夏晨曦的麵,將硫酸潑出去,就算成功了。我告訴你,咱們可是一個村子裏出來的,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你要是敢賴我的賬,我回去就找你家裏人要。”
“喲,好你個趙寶玉,你長能耐了,敢這麼跟我話?”趙剛軍抬眼看著趙寶玉道。話的時候,暗暗的向自己的同伴使個眼色。
“趙剛軍,你真是打算不給我錢了?你要是不仁,就不要怪我不義。”
趙寶玉一邊冷笑,一邊往後退了幾步,提防著這兩個家夥突然襲擊,手中的鋼棍隨時準備著反擊。
“媽滴,趙寶玉,你還來勁了,是吧?你他媽知道我們在替誰辦事嗎?出來嚇死你。”趙剛軍氣呼呼地罵道。
“切,愛誰誰,我管不了那麼多。我隻知道替人辦事要收錢,拿了錢我走人。想不給我錢門都沒有。反正我就是爛命一條,誰也不怕!”趙寶玉話的同時,故意晃了晃手裏的鋼棍。
“你!”趙剛軍氣得不出話來,頓了頓,從大衣口袋裏掏出厚厚一疊鈔票,道:“這是兩萬。你沒毀掉夏晨曦容,扣掉一半的錢。”
趙剛軍接過錢,氣憤地道:“不行。好四萬的。怎麼能無緣無故的就少了一半?趙剛軍,不會是你私吞了吧?不行,我要見你的老板。”
趙剛軍嘴角扯出一抹譏笑,道:“你他媽也配見我的老板?就是兩萬,要就收下。不要拉倒。媽的,事情沒幹成功,白賺了六萬,在哪兒找這麼便宜的事兒?沒讓你把前麵付的四萬定金給吐出來就不錯了。”
“不行。好四萬就是四萬。一分錢……啊……”趙寶玉和趙剛軍理論的時候。腦袋突然一疼,然後就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另一個男人將手中還冒著硝煙的手槍收起來,指著地上的屍體:“剛哥,這子怎麼辦?”
“老板了,不能讓警察找到他。找個麻布袋,將他裝了丟在車裏,再找個深山挖個坑把他給埋了。”
“好。”
兩人一陣忙活,就將趙寶來的屍體裝進了一個大麻布袋裏麵,然後大搖大擺地抬出去丟進了車子的後車廂。
兩個人鑽進車裏,馬達聲響起後,車子開動,很快就消失在黑漆漆的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