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們這裏還想正常做生意的話,我勸你最好不要這麼作。”秦川淡淡道。
“兄弟,你們這是仗勢欺人啊。”
看著那十幾名臉色不善的保安,好脾氣的蕭治宇也怒了,真晦氣,吃個飯都能吃出來這檔子事來。
“賠錢道歉,或者我揍你們一頓送到所裏去,二選一。”西裝革履男趾高氣揚的道。
“把酒換成真的,你給我們道歉,或者我揍你們一頓,然後讓你們金都酒樓關門大吉,二選一。”秦川淡淡的笑道。
既然這西裝革履男想把事情鬧大,他不妨就把事情鬧大一點。
“你到底是什麼人?”
看秦川胸有成竹的樣子,西裝革履男心裏開始沒底了,雖然他確認秦川兩個人不是有背景的人,但是秦川淡定的樣子讓他有些慌神。
提起京城的金都酒樓,誰不知道?這兩個人敢在這裏鬧事,那一定是有持無恐。
現場一時僵持了下來。
“發生什麼事情了?”
隨著一個淡淡的女聲傳來,一個女人,準確的,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緩緩的走了過來。
她臉上化著恰到好處的淡妝,生麗質的皮膚更顯得嬌豔,渾身散發著一種優雅、知性的氣質,讓在場的男人都大張著嘴巴,癡呆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更有不甚的則是,手中的筷子掉到地上了,都渾然不覺。
這個女人一出場,注定就成為整個餐廳的焦點,她身後的保鏢和性感迷人的助理,都成了陪襯的綠葉。
“魏總……”西裝革履男的臉色變了一變。
“魏明鮮,她就是魏家大姐魏明鮮……”
“魏家真是人才輩出啊。魏明侯是京城三俊之一,魏明鮮則是京城三媛之一……”
金都酒樓是魏家的產業,由魏明鮮掌管,平時她很少來這個地方,全權交給了西裝革履男搭理。而這個西裝革履男叫金曉明,是魏明鮮母親的一個遠房表親。
今心血來潮,魏明鮮突然想來這裏嚐嚐大廚的手藝,一進門,就遇到了眼前的這一幕。
金曉明腦門上的冷汗嗖的一下就出來了,這酒是真是假他自己心裏最清楚。
金都酒樓實行會員製,但是跟那些高檔的會所不一樣,它是敞開門做生意的,不是會員的也可以進來吃飯,隻不過是待遇完全不同罷了。
要怪隻能怪金曉明貪心不足,拿著十幾萬的年薪還覺得不夠,就打起了食客的主意,但凡是非會員的坐在大廳裏吃飯的,就吩咐侍者用假貨招待,從中牟利。
金曉明不認識秦川和蕭治宇,見他們又坐在大廳裏,就吩咐侍者給他們上假酒了。
如果是平時,他可以欺一下生,用假酒糊弄一下外來人,但是今恐怕不行了,一來這兩個外來貨的嘴很刁,一來就喝出了問題,二來今恰好遇到魏總,如果在鬧騰起來,查明了原因,絕對是他滾蛋走人。
“魏總,這兩位客人的酒有點問題,我正在處理。”金曉明彎著腰奉承著,然後連忙轉身,對秦川和蕭治宇道:“對不起,打擾兩位客人用餐了,我馬上讓人換掉。”
“不用了吧,這酒,今我就不用換了,我這酒是假的,你非要我是鬧事的,今就讓魏總來品鑒一下,看看我到底是不是在謊?”
秦川冷笑道,現在知道怕了?晚了,還真把自己當軟柿子捏了?
魏明鮮一頷首,一邊的秘書馬上會意,取過來一隻幹淨的杯子來,然後走到餐桌前,把那瓶酒倒在杯子裏一點,送到魏明鮮的手裏。
魏明鮮那隻潔白如玉的玉手端著杯腳,把酒放在鼻端輕輕的一嗅,然後喝下了一點,整個動作優雅幹練。
“啊,連喝酒都這麼迷人……”
一旁的癡男人們都不自由主的發出一陣唏噓……
“仿的不錯,隻是酒精稍微勾兌的多了點,下次注意點量。”魏明鮮的臉上看不出一點波瀾。
“魏總,這件事我一定會查出來的,我一定會……”
金曉明的聲音越來越,他混身上下冷汗淋淋,在魏明鮮那幾乎能看穿人內心的目光注視下,他不敢在有所隱瞞。
“魏總,我,我承認,這事情是我做出來的,請……請原諒,請魏總給我一個機會……”金曉明抹頭腦門上的汗。
“金都酒樓是不允許你這種人留在這裏的,去財務結工資,另外查清楚他執掌金都酒樓這些年有過多少貓膩,然後……”魏明鮮頓了一頓,冷冷道:“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