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偉豪麵如死灰,他之所以當眾給秦川鞠躬,就是想他能夠網開一麵,放自己一條生路,誰知道秦川根本不領情。
羞憤之下,橫下心來,齊偉耍賴道:“你……你到底用了什麼詭計,弄出來這麼一朵的雲彩?誰知道是不是七彩祥雲?”
文景林閉目搖了搖頭,歎道:“冥頑不靈。”
秦川眉頭一皺,道:“你想耍賴?不是你一個人不是就不是了,還有這麼多人可以作證。我的耐性可是有限的,願賭服輸!”
“服你老媽!擦!”齊偉豪聲嘶力竭的大喊著,完全不顧形象,罵完了這一句,他似乎覺得痛快了點兒,轉身欲走。
秦川的臉色忽然變了。
從秦川身上,忽然散發出一股殺氣,眾人見狀都嚇了一跳,忍不住後退兩步。
秦川一個箭步就到了齊偉豪麵前。
“嘭!”
一聲巨響,秦川的右腿膝蓋頂入了齊偉豪的腹!
齊偉豪的臉瞬間綠了,疼得他直接捂著肚子跪在地上,與此同時,秦川的鐵拳猶如沙包,直接砸在齊偉豪的胸膛上!
齊偉的身體猶如一片落葉,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然後掉落在地麵上,“噗”的一口吐將起來,鮮豔的血絲中,隱約可見兩顆白色的牙齒。
“再罵一遍!”秦川沉聲怒道。
刁鳳芩趕緊抓住秦川的胳膊將他向旁邊拉:“算了算了,你這麼打要出人命的!”
杜剛也拉住秦川,勸道:“秦大師,賭約的事情就讓文總跟他算吧。他們愛怎麼算就怎麼算,與你無關了。”
文景林生怕弄出人命來,那就麻煩了,附和道:“川,得饒人處且饒人。有照片為證,還有白紙黑字,容不得他抵賴,就讓他走吧。”
秦川這才罷休,指著齊偉道:“最好記住你的賭約,你要是想抵賴,休怪我不講情麵,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秦川是母親未婚先孕生下來的,所以他特別感激母親。母親在他心中,可以是至高無上的存在,不願聽到半句中傷她的話,但齊偉這個不開眼的家夥,居然直接問候秦川的母親,讓他如何不怒?
齊偉眼淚鼻涕一起出來了,掙紮著爬起來,頭都不敢抬就向外跑,跑出兩步又摔了一跤,踉蹌爬起,搖搖晃晃的接著跑。秦川的一膝蓋外加一拳,可絕對不是好受的。
等齊偉跑遠了,眾人又開心起來。
當晚,文景林在豪華的大酒店盛情款待秦川一行。
酒足飯飽後,秦川與眾人依依惜別,坐著師姐刁鳳芩的車回到部隊賓館。
因為高興,秦川喝了不少的酒,刁鳳芩怕他出事,一直把他送到了房間。
兩個房間都空空的,不見陳曉舟的蹤影。
秦川一邊給刁鳳芩倒茶,一邊喃喃自語道:“這就奇怪了,師姐怎麼還不回來啊?”
刁鳳芩忙道:“川,你是在曉舟嗎?”
秦川笑著反問道:“我就你和曉舟姐兩位師姐了,難道還有其他的師姐嗎?”
刁鳳芩美眸嗔他一眼,道:“曉舟回家了,你難道不知道嗎?”
秦川搖頭道:“當時她接了個電話,什麼話都沒跟我,就急匆匆的走了。師姐,我和曉舟姐還有任務呢。她回家已經兩個晚上了,按理也應該回來了。”
刁鳳芩見他一副著急的樣子,疑惑著問道:“你這麼擔心她,川,你告訴我,你們倆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秦川摸了摸鼻子,訕笑:“不瞞師姐,我跟曉舟姐正談著戀愛呢。”
“是嗎?”刁鳳芩驚訝的看著秦川,沉吟道:“那你們的關係到了什麼程度?”
“這……”秦川紅著臉,不出話來。
刁鳳芩一見秦川的神色,就什麼都明白了,嬌聲罵道:“臭子,你的膽子怎麼這麼大,沒搞清楚事情就敢胡作非為?你知道曉舟的家世麼?”
秦川愣了一下,難道陳曉舟也出身在名門望族麼?想到刁鳳芩是陳曉舟的嫂子,她肯定知道陳曉舟的底細,於是就問道:“師姐,曉舟姐家世很不一般麼?”
刁鳳芩眼神複雜的看著秦川,徐徐道:“陳家在京城,可以得上是名門望族,但這些年漸漸沒落了。曉舟的父親還指望她嫁個好人家,以便重振陳家昔日的威望。我記得有一次談話,她父親就明確過,曉舟要嫁的人家,家族中至少得要有一位上將。”
“上將?”秦川倒吸了一口冷氣。
上將是華夏軍人的最高榮譽,整個華夏,能佩戴上將軍銜的人,寥寥無幾,屈指可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