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是在推銷自己的產品。”寧雪譏笑一聲,好奇的問道:“我很好奇,你今展示的那張譚副部長的墨寶,是真的嗎?”
秦川無奈一笑,道:“我是個商人,卻不是奸詐人,敢拿譚副部長來忽悠人嗎?”
寧雪譏笑道:“無奸不商,你能獨善其身?”
“你不也是商人嗎?請問寧姐奸在哪裏了?”秦川笑笑,反唇相譏道。
寧雪伸過手去,輕輕拍了秦川一下,嗔道:“臭子,怎麼到我身來了?”
兩個人這樣聊了一會兒,寧雪忽然皺起了眉頭,痛苦的道:“不行了,我的腎結石病又開始發作了,你快來幫我治病吧。”
秦川一驚,隨即坐起來,緊張道:“寧姐,你翻個身趴在床上,我馬上給你針灸。”
寧雪翻了個身,馬上叫痛道:“哎呀,不行,不行,我一動就更痛了。”
腎結石病雖然不是大病,但痛起來卻要命,最嚴重的時候,痛得在床上滾來滾去,哭喊地。寧雪這種程度,還不算很嚴重。
秦川安慰她道:“你先忍忍,我這就給你紮針。”
“那你快點。”寧雪忍著痛催促道。
秦川撓著頭道:“我要在你腰部紮針,需要你稍微露一點,你可別我故意揩油啊。”
“都快痛死我了,你還廢什麼話啊。”寧雪輕嗔薄怒的樣子,我見猶憐。
她的話音剛落,就感覺腰部傳來一陣涼意,渾身一個機靈。
秦川已經將她的睡衣下擺往上撩了一下,把褲腰往下拉了拉,露出一段雪白的肌膚,然後從兜裏摸出針盒,取出銀針,飛快的下針。
一陣子過後,疼痛感消失了。
寧雪好受了,那種舒適感回來了,忍不住側臉朝秦川望去,隻見他心無旁騖的給自己紮針治療,心裏又是哀怨,又是欣慰。
其實,昨晚她就有一股衝動了,否則也不會深夜跟秦川來賓館了。今,她又以聞不慣醫院的氣味為由,把秦川騙到賓館來,還等到秦川來的時候才去洗澡,洗完澡隻穿著薄薄的睡衣出來。
這一切,擺明了就是任君采擷。可這子插科打諢,就是不幹正事。
想到這裏,寧雪不禁自怨自艾起來,恐怕是自己是夫之婦,很難吸引他的性趣吧。
終於,秦川疲憊不堪的收功了,緩慢的將寧雪身上的銀針一根根取下。
他俯身一看,無奈的笑了起來。
寧雪口中發出輕微的鼾聲,她竟然睡著了!
秦川深吸一口氣,低頭在寧雪皎潔的臉蛋上輕輕啄了一下,又留下一行字,然後走出了房間。
寧雪醒來的時候,床邊已經空空,若不是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完好如初,寧雪甚至會懷疑,自己又做了一個夢。
看到茶幾上又留下一張紙條,寧雪笑了笑,這次會寫下什麼呢?
她從床上走下,取過紙條。
“京城再見。”
寧雪又驚又喜,長出口氣,默默道:京城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