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上沾滿了殷紅的鮮血!
秦川大驚失色,“姐,你那裏受傷了?”
“撲哧!”
看到秦川大為緊張的樣子,鄧藝又好惱又好笑,不自禁的笑出聲來,點著他的頭,嗔道:“傻弟弟,虧你還是一個高中生,連女人經期都不知道?”
秦川摸了摸鼻子,嘿嘿訕笑:“我是個男人,哪知道什麼生理期?”
“不行了,出了好多經血了。川,我包裏帶著衛生巾,你幫我拿來墊上。”
秦川被吊在半空中,很不甘心的幫她從包裏找來一片薄薄的衛生巾。
鄧藝接過後,就衝進了衛生間。
不一會兒,鄧藝又出來了,走到秦川身邊,抱著他的手臂,滿臉歉意的:“好弟弟,姐也想給你,可碰到經期了,實在沒辦法。”
“沒……沒事,我很高興。”秦川在她身上撫摸著,心隻能退而求其次,過過手癮了。
“要不姐用手幫你吧。”她在秦川耳邊吐了口氣,手就捉住了那根壞東西。
好燙!好大!
鄧藝心神一顫,會不會出人命啊?
秦川渾身一個機靈,這絕對是一種從沒體驗過的感覺。
極為期待,也有些驚慌,秦川深吸了一口氣,這種玩法太刺激了。
鄧藝的手在下麵弄著,杏眼媚眼如絲的看著秦川,“舒服嗎?”
“舒服。”秦川點點頭。
“還有更舒服的。”
鄧藝嫵媚一笑,腦袋就低了下去。
沃日哦!
秦川被這麼一刺激,一個把持不足,腦袋一片空白,用力抱住鄧藝的頭,下意識的聳了起來,十幾下之後,終於把自己珍藏十八年的瓊汁,毫無保留的噴了出去。
第二早上,鄧藝又讓秦川爽了一回,二人在床上膩歪到上午九點多鍾,才退了房。
秦川找了一家牛肉麵餐館,正準備吃早餐的時候,接到賣鬼蘭的荊老頭的電話,約好見麵的時間和地點。
吃過早餐,二人就分道揚鑣。
鄧藝到藥材市場進貨,秦川去西湖休閑山莊找錢美拿鑰匙,那盆鬼蘭還在她家的陽台上擺著。
不過,兩人約好了一起回南溪村。
秦川打了個的士,直奔西湖休閑山莊。
看到秦川突然出現在自己的辦公室,錢美驚喜不已,連忙把門反鎖了,拉著秦川在沙發上坐下。
“臭子,你怎麼有空來看姐了?我還以為你早就把姐給忘了呢。”
“哪能啊?我忘了誰,也不能忘了姐你啊。”秦川嘴巴賣著乖,賊手從後麵繞過去,樓住了錢美的柳腰。
錢美假裝掰著他那隻賊手,輕嗔薄怒道:“臭子,一見麵就毛手毛腳的。姐可是有夫之婦,信不信姐告你騷擾良家婦女?”
“姐,你要是舍得,就叫警察把我抓起來吧。”秦川笑嘻嘻的,不僅沒有放開她,反而將她摟得更緊了。
秦川不傻,心你都把門反鎖了,分明是在為我提供作案的機會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