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逸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殺氣看向了那六人。
捕捉到王逸的眼神,那六個保鏢突然間心中一顫,那是一種怎麼樣的眼神,蒼涼而空洞,絲毫不帶一絲感情,仿佛來自最黑暗的深淵,讓人的心都要停止跳動一般。
好在謝春輝的話打斷了此時的寂靜,要不然那幾個保鏢甚至覺得不需要王逸動手,光是王逸的眼神就可以讓他們永墮深淵。
“王先生,剛才是個誤會,由於謝某人身份特殊,所以不得不小心,希望王先生不要介意。”謝春輝的臉變得很快,畢竟是混跡官場的人,很多事情在一瞬間便已經明確了得失。
“嗬嗬,不介意。”王逸轉身一笑後直接推門打開門揚長而去。
病房裏,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最後還是付偉先開了口“謝書記,之前有人中毒,我用了兩天沒有想出解救的辦法,王逸隻用了一個小時使對方痊愈,解您的毒,我需要至少一個月時間,而王逸可能隻需要三天甚至更短。”
謝春輝的手指輕輕的在病床上敲擊著“我知道了。”
王逸本就心情不太好,又多了這麼一個插曲,心情更加鬱悶,本想回家吃晚餐的,但是一想到回去還要麵對淩雪瑤那張冷冰冰的臉,不禁放棄了這個想法,五菱宏光一個轉彎朝著不遠處的一家酒吧開了過去。
勁爆的音樂,放肆的舞娘,忘情喝酒的美女帥哥,這就是酒吧最吸引人的地方。
王逸不是聖人,更不是柳下惠,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他也有自己的需求,以前執行各種危險任務的時候,他也經常到酒吧或者夜店來找一些不用談感情的女人解決需求,隻不過來到杭城的這半年,這還是第一次。
酒是最好的解愁藥,也是最好的忘憂水,王逸喝著酒,眼神在舞池中那些不斷的人影中來回,突然他看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身影。
隻見一個一身OL正裝服飾的女人正雙腿交叉麵色哀怨得坐在吧台前喝著酒,隻是這樣的女人怎麼看都不像是那種經常混跡夜店的人,因為在她的臉上透露著一絲淡淡的緊張和害怕。
隻是女人或許不知道,像她這樣的人出現在這種地方,其實是危險的。
“真是想不到你也會來這種地方?”王逸手裏搖晃著酒杯走到了女人的麵前。
女人轉過頭,迷離的雙眼看到王逸的時候顯然也有一些意外“是你?”
女人不是別人,正是之前在舒雅國際兩次遇到王逸還對王逸嗤之以鼻的安可兒,淩雪瑤唯一的助手。
平時看上去,安可兒絕對是一個冷若冰霜的職場女強人,本以為是不解風情的深閨怨婦,沒有想到也會來酒吧。
“怎麼,來酒吧找男人?”王逸笑道。
“男人?”聽到王逸的話後安可兒苦笑一聲“男人有什麼用,不過都是好吃懶做的蛀蟲罷了,男人靠得住,母豬都會上樹。”說著又很是幽怨的將酒杯裏酒一飲而盡。
“喲,有哲理,不過科學家已經證實,母豬的確是可以上樹的。”王逸笑道。
“哼,你是不是想泡我?想要跟我滾床單?”安可兒似笑非笑的看著王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