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秀掃了一眼,哼笑出聲,道:“隻需在四顆骰子上做手腳,每次用兩顆,便可以做到每把都贏,我得沒錯吧!”
著話,劉秀向外一揮手,把孫祥的手腕甩開。
孫祥下意識地站起身形,捂住被劉秀抓得生疼的手腕,倒退了兩步,臉色一會紅,一會青。
劉秀拿起桌上的一顆骰子,慢悠悠地道:“在一的那麵灌鉛,便可以把把都投出六,在六的那邊灌鉛,便可以把把都投出一,隻要手法夠好,每一把都可以做到穩贏不輸!”
著話,他雙指用力一捏,骰子碎開,隨著他手指頭的攆動,最後被他捏在指間的,隻剩下一粒鉛塊。
“你……你他娘的血口噴人!”
孫祥氣急敗壞地叫罵道。
“怎麼,孫先生敢做不敢當?”
劉秀笑問道。
孫祥眼中寒芒乍現,他凝視劉秀片刻,臉上的氣急敗壞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哈哈大笑,他慢悠悠地道:“我對自己的手法一向有自信,金先生是怎麼看破的?”
劉秀道:“再高明的手法,也不能連續用,不能用得太頻繁,可孫先生,太貪心了。”
你把把都想贏,把把都使詐,還能怪被人看出端倪嗎?
孫祥眨了眨眼睛,再次仰麵大笑起來。
他點點頭,道:“是啊,這次,我是有些貪心了,不過,也沒關係,隻要金先生不往外,還是沒人會知道這件事的。”
劉秀好奇地問道:“孫先生如何保證我會不把此事講出去呢?”
相信輸在孫祥手裏的人不在少數,此事一旦傳揚出去,那些曾經輸過孫祥的人,都會來找他算賬。
孫祥被他的話逗笑了,反問道:“金先生,你呢?”
著話,他向自己的左右看了看。
屋裏屋外的大漢們,紛紛抬起手來,握住肋下佩劍的劍柄。
劉秀聳聳肩,道:“隻有死人才永遠不會開口話,才最讓人放心!”
“哈哈!”
孫祥仰麵大笑,道:“金先生真是個聰明人,我發現我還挺喜歡你的,可惜,今日之事,事關重大,我必須得滅你的口!”
著話,他猛的一揮手。
孫祥身後的一名大漢,抽出肋下的佩劍,一個箭步便來到劉秀的近前,劍鋒直取劉秀的胸膛。
他快,劉秀的動作更快。
隻見劉秀微微向旁閃身,讓過對方的鋒芒。
緊接著,他一拳擊出,正中對方的胸口,嘭!那名大漢身子後仰,噔噔噔的連退了三大步才算把身形穩住。
孫祥見狀,立刻退出屋子,到了外麵的院子裏,他狠聲道:“給我一起上!”
隨著他的話音,院子裏的十數名大漢齊刷刷地抽出佩劍,作勢要向屋子裏麵衝。
他們還沒到屋子近前,猛然間,一把飛劍從屋頂上射下來,正中大漢們前方的地麵上,啪,佩劍有四分之一的鋒芒都沒入泥土當中。
孫祥以及眾大漢皆嚇了一跳。
人們紛紛抬頭,下意識地望向屋頂上。
嗖、嗖、嗖!屋頂上連續跳下來六人,正是龍淵、龍準、龍孛,虛英、虛庭、虛飛。
龍淵走到插在地麵上的佩劍近前,將佩劍拔出來,提在手中,與此同時,他挑起目光,看向孫祥,哼笑著道:“光化日,便敢傷人性命,看來爾等在洛陽還真是無法無慣了,是不是以為上麵有張賁罩著,就沒人能把你們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