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峰開著車。
錢峰:今天中午的飯吃得怎麼樣?
閻之菲望著窗外,一副深思的模樣,完全對錢峰的話沒有聽到。
閻之菲:錢助理,你們路總和他的妻子到底因為什麼離的婚?
錢峰的表情有些難看了:他們離婚了嗎?上次我不是告訴過你,那都是謠傳嗎?
閻之菲:離婚是肯定的了。
錢峰:你怎麼知道?
閻之菲:不離婚家裏怎麼能隻剩下孩子和他呢?
錢峰的臉色又一變:你去過他們家嗎?
閻之菲自覺失言:噢,我沒有。
錢峰:那你怎麼知道……
閻之菲有些不耐煩地:我是在問你他為什麼離的婚,你問我那些沒用的話幹什麼?
錢峰:我連他究竟是不是真離婚了都不知道,我怎麼能知道他為什麼離的婚呢?
閻之菲不語。
錢峰看了看閻之菲,半晌:我隻知道,路遠和他妻子的感情非常好,即使退一萬步說是真離婚了,我相信,他們早晚還得破鏡重圓,我這話放到這兒。
閻之菲:你怎麼能說得這麼肯定呢?
錢峰:因為我了解路遠,我們從小在一個院子裏長大,他是什麼人我還是知道幾分的。
閻之菲:那你說,他是什麼人?
錢峰:他啊……
錢峰琢磨了一下,話裏有話地:先不說他是什麼人,總之一句話,誰也別想再成為他們夫妻之間或以外的替代者。
閻之菲望著錢峰,錢峰繼續開著車,但臉色已經相當難看了。
好半天,錢峰:在路遠心中,他妻子的地位永遠不可動搖,如果他們不複合,他就會單身一輩子。
閻之菲無言。
錢峰踩了一腳油門,加快了車速,心中似有許多不滿和憤懣要發泄似的。
20、錢峰家內(晚)
錢峰推開門走進來,顯得有些無精打采,錢母迎出來。
錢母:兒子,吃飯了嗎?
錢峰向自己房間走去:不餓。
錢父從房間裏走出來:錢峰!
錢峰站住了,瞅著錢父。
錢父:我聽說你去了路遠的公司?
錢峰點點頭。
錢父:在那兒可一定要好好幹,路遠是幹大事兒,同時又是個重信守義的人,人家肯在這個時候幫你,讓你留在他公司,一是衝我和他父親的關係,二是你們畢竟從小也是在一個軍隊大院兒裏長大的,你不能再像以前一樣,做人得講個義字,要知恩圖報,而且,你跟著他幹,多學點兒本事,絕對錯不了!
錢峰不滿地望著父親:我怎麼在您嘴裏永遠都是這個模樣兒呢?還人家肯在這個時候幫我?我怎麼了?我比誰差呀?我不過就是這幾年有點兒時運不濟,有點兒背運罷了,我要是運氣好的話,憑我,我的腦袋瓜子,我不比任何人差,我告訴你們!那路遠,就算他有本事,我知道他從小就有本事,他在部隊不也是靠他爸才幹得那麼好嗎?如果沒有部隊的根基,他能有今天嗎?你也不能把你自己的兒子貶斥成這樣啊!
錢父:你這是說的什麼話?你這種思想觀念就不正確,人家路遠,在部隊,那完全是憑個人幹上去的,沒沾路司令一點兒光,你總有這種不正確的思想觀念,你就永遠不能進步!
錢峰向自己房間走去,一邊不滿地低語:在公司裏是路遠,回家來還是路遠,我就永遠得活在他的陰影裏麵?哼!
錢峰走進了自己房間。
錢父瞅瞅錢母:看見沒有?就這樣,我對他也算看透了,別指望他有一天出人頭地,他別給我惹麻煩我就燒高香了!
錢母憂慮地歎了口氣。
錢峰房間裏,錢峰脫掉外衣,砰地一聲躺倒在床上。
錢峰臉龐繃得緊緊地躺在那裏,鏡頭閃現:錢峰開著車。
錢峰:今天中午的飯吃得怎麼樣?
閻之菲望著窗外,一副深思的模樣,完全對錢峰的話沒有聽到。
閻之菲:錢助理,你們路總和他的妻子到底因為什麼離的婚?
錢峰的表情有些難看了:他們離婚了嗎?上次我不是告訴過你,那都是謠傳嗎?
閻之菲:離婚是肯定的了。
錢峰:你怎麼知道?
閻之菲:不離婚家裏怎麼能隻剩下孩子和他呢?
錢峰的臉色又一變:你去過他們家嗎?
閻之菲自覺失言:噢,我沒有。
錢峰:那你怎麼知道……
閻之菲有些不耐煩地:我是在問你他為什麼離的婚,你問我那些沒用的話幹什麼?
錢峰:我連他究竟是不是真離婚了都不知道,我怎麼能知道他為什麼離的婚呢?
鏡頭回複:錢峰虛眯著眼睛,有些絕望地自語:看來,閻之菲是看上路遠了!
錢峰側過身子,再次自語:我他媽怎麼就不能活得像路遠那樣兒呢?
錢峰坐了起來:看來,在路遠這樣的強人麵前,要想出頭,是不可能的了,他永遠比你強,你就永遠得活在他的陰影之下,連閻之菲這樣的女人都不計較他離婚的身份,想方設法想了解他的情況,想接近他,可見他有著多麼巨大的吸引力!
錢峰站起來,鏡頭再次閃現:閻之菲:離婚是肯定的了。
錢峰:你怎麼知道?
閻之菲:不離婚家裏怎麼能隻剩下孩子和他呢?
錢峰的臉色又一變:你去過他們家嗎?
閻之菲自覺失言:噢,我沒有。
錢峰虛眯著眼睛:看來她已經有意在接觸路遠了!
錢峰:我必輸無疑呀!
錢峰憤憤地敲打了一下窗子:他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