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春小娃,這次怎麼空手來了?老夫要的女兒紅呢?”
法春捏著鼻子,目光流露的厭惡在肮髒的牢房中遊蕩,怪叫道:“哦,上帝。這裏肯定是地獄,臭不可聞的氣味,肮髒的排泄物,還有看一眼幾天沒胃口的臭蟲,上帝你TMD玩我是吧!”
法春看上去年紀輕輕,身材修長,臉龐雖稚嫩卻難掩風流倜儻一表人才的氣質。
一身白色長袍和封閉式的牢房格格不入,若仔細瞧上一眼,法春白色長袍上布滿腳印和血跡,這當中必定有隱情。
法春並非這個世界的人,確切的說並非馭獸大陸的人,他不過是借屍還魂而已。
馭獸大陸名叫法春的年輕人已經被活活打死,眼前提起上帝不帶敬語的少年是生在華夏國,長在紅旗下的五好青年才俊。
同名同姓卻不同的命運。
“法春小娃,老夫覺得你今天古裏古怪的。瞧你袍子上的腳印和血跡那些法家的嫡係對你還真是照顧有加,挨打不還手,你真是好樣的。”
法春鬆開捏著鼻子的手,上前一步拽起在他眼中肮髒邋遢的糟老頭,吼道:“你個老不死的,有種你在說一遍,信不信你法春小爺打的你滿地找牙?”
糟老頭渾濁的目光閃爍一抹精光,搖頭笑道:“不信。法春小娃你頂多雷聲大雨點小,老夫最熟悉你不過,別……”
糟老頭的別字剛脫口法春拳腳如同雨點般招呼在糟老頭身上,打的糟老頭不停“哎呦哎呦求饒。”
“呼……”法春喘了幾口粗氣,似乎忘記了這裏的肮髒,一屁股坐在糟老頭身體旁。
“法春小娃,你……你還真有種!”糟老頭平白無故挨了頓打不僅不生氣,反而大加讚揚起法春,這反常的舉動讓法春頓時心生警覺。
“別用戒備的目光盯著老夫看,從你進入牢房那一刻起,老夫就斷定你並非法春,可你的的確確是法春,此事若是旁人看出來才怪,偌大個馭獸大陸能相信如此詭異事情的人僅老夫一人,無二人選。”
法春不掩飾,不反駁,低著頭歎息道:“他死了,被活活打死了,我欠他一條命,曾經欺辱過他的人,我法春一個都不會饒恕,那些人渣都該下地獄,受盡千百刑罰之苦!”
“強者生,弱者死。這是法則也是規矩,老夫好奇的很,你憑什麼和法家那些嫡係子弟鬥,老夫人老眼不花,你想懲戒那些豬狗不如的東西恐怕難如登天。”
法春抬起頭,看著張口閉嘴都講至理名言的糟老頭,不禁問道:“按理說你也該出分力才對,你給點提示。”
糟老頭一愣,捋順胡須點頭道:“老夫和法春小娃交情不淺,既然你有心老夫便助小娃一臂之力。”
法春知道糟老頭願意幫忙是為了給死去的“法春”出分力,這對法春來講不算什麼,隻要能懲戒那些人渣,他要的是結果,過程不重要。
法春融合了大腦中的記憶和知識,對眼前的糟老頭來了興趣。
在法春的記憶當中,眼前這位糟老頭在他出生時已經被囚禁在法家秘密牢房內,一晃這麼多年過去法家上上下下幾百口子人除了法春外,無一人願意踏入牢房來看望糟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