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說什麼?這和戰術有什麼直接性的關係嗎?”馬正宇也許知道賈琪的想法,就是弄出一個新的遊戲操作來,但是這種新的遊戲操作除非像他的拳套一樣屬於將近於外掛那樣的存在,不然的話還不足以去讓他們因此而整體增強實力。

事實上馬正宇猜對了,這種死而複生的奇觀並不是外掛也不是bug ,並且確實是可以通過自身去自主開啟的一個模式,這樣的東西要是真的掌握能否在關鍵時刻幫助他們做到逆風翻盤還真不好說。

“我的猜測就是,當這兩種情況都不成立的時候那麼隻有一種可能,遊戲本身設計的原理就是——將死而複生這種東西設計成了合理的存在。”

“雖然不知道官方他們是怎麼查的但是至少不是外掛,而隊長您還記得當初出現這種情況時您的感受和反應嗎?”賈琪又反問錢寒。

錢寒早就開始感受了,當初的那種感覺雖然說已經有些忘了,可是隱隱約約卻能想起一些。

“當時心裏什麼也沒想,隻是不停的想要爬起來,然後過了一小會兒我就發現我好像還沒有退出遊戲,身上手臂上的傷口也不再繼續擴散吞噬我了,其他的也就沒什麼?好像是這樣,之後我就去找你了。”錢寒認真的想了想然後說道。

這種情況還是比較罕見的,馬正宇也在分析到底是什麼原因,雖然說可能得出的結論沒有什麼用但是他好奇,並且他的直覺告訴他好像沒有那麼簡單。

在聯合賈琪剛才說出的那番話

——死而複生這種狀況在遊戲中是合理存在的。

如果這麼一來的話,這個遊戲的性質就完全變了。

沒錯,如果說以上說到的一切全部成立,這將不再是一個遊戲那麼簡單,或者說不再是一個普通的遊戲。

人在那個世界中是可以通過某種方法進行死而複生的,又或者說可以通過某種方法暫停人的死亡,也就是強製性的被取消淘汰狀態,並且繼續在遊戲中戰鬥是沒有問題的。

這跟他們認真的寰宇有著天差地別的關係,一個是有固定規則的,當人的血條被完全清空之後就會強製性的讓人退出遊戲,就怕做了死亡。

可是現在的情況確實人如果說處於某種條件中就可以完全免疫這個效果。

這確實是一個驚天的發現,如若他們能夠得出其中的原理那麼未來是否會因此而改變就是另當別論了。

“真的會這樣?”小R在聽了二人的對話之後大腦CPU已經燒了,他不敢相信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問題就在這裏,因素到底是什麼?怎樣的情況下可以做到這種超越遊戲真正規則的事來?錢寒當時又是用怎樣的方法去做到的呢?

“官方應該不會這麼做,但是是什麼讓這種事出現了?又有多少人知道?實用性又怎麼樣?我們都不知道。”賈琪解釋道,“要考慮的不應該是怎樣去做到它,而是他值不值得我們去找到做到它的方法,現在看來興許有這個價值。”

最後隻是將一些原本的戰術重新歸納提了一下,讓幾人再一次對自己掌握的技術所熟悉了一遍就結束了會議,馬正宇私下的時間裏也經常會思考這個問題並且和賈琪進行現實與遊戲的對照實驗。

目前沒有進展。

遠在美國。

“What happened before, how are you doing now?(之前那件事現在做的怎麼樣了?)”

“完工了,要是能遇上一些小小的機緣,說不定還可以完成得更完美,一切就等真正上場見麵的那天,我也很好奇那小家夥會是什麼反應。”

辦公室中一個外國人和中國人商量著,他們的談話十分神秘,但是每一句話臉上都帶著奸詐詭異的笑容,似乎在這一切的背後都隱藏著一個巨大的陰謀,但是很可惜除了他們兩個之外目前沒人知道這件事。

“本國的所有遊戲公司都已經做出了回應,隊伍的人選已經進入了最後的集訓階段,因此這一次,我們將毫不猶豫地奪下那屬於我們的冠軍,盧先生,我們拭目以待。”那人用一種奇怪的口音說著別扭的中國話,同時還舉起身旁桌子上的酒杯遞給了被稱為盧先生的人。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我等著那一天的到來,此外這張資料卡您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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