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靖宇收拾完了之後,就來回看了看手裏的丹藥。可是,盧穎佳的煉丹水平,那絕對是大師級別的,像這種不入流的丹藥,那個個都是極品丹藥,所以,他就算是把這藥丸子盯出個窟窿來,也看不出什麼問題。於是,他直接把丹藥扔進了自己嘴裏。前邊也說過了,這藥丸根本就不用你自己往下咽,它入口之後,直接就融化了,流進了嗓子眼兒。
馬上,盧靖宇的臉,就變成了包子樣兒。他這個可不是和房遺愛那個一個味兒。房遺愛那個是因為他不喜歡薄荷,或者說,其實他對於薄荷味兒,有些微的過敏。隻不過,他的這個過敏,不會威脅生命,隻是讓他的形象不怎麼好看罷了。可是,盧靖宇一點兒也不過敏呀。要是也給他薄荷味兒的,那不就相當於直接給他口香糖了嘛。一點兒懲罰力度都木有,完全的賠本的買賣,盧穎佳才不可能那麼便宜他呢。
所以,現在盧靖宇口中的,就是臭豆腐味兒滴。嘿嘿。這可把盧靖宇給惡心壞了。你說吧,其實,大家沒有什麼人喜歡臭豆腐味兒的,就算是喜歡吃臭豆腐的人,也不會說是喜歡聞那個味兒,有人喜歡吃臭豆腐,是因為喜歡它聞起來臭,吃起來香。可是,你要是問問他,不讓他吃,就光讓他在那聞味兒,他喜歡不喜歡。那人家肯定要給你個白眼兒的。脾氣暴一點兒的,說不定就給你拳頭相向了。
所以,別管盧靖宇喜歡不喜歡吃臭豆腐,他對於這個味道,那都絕對是厭惡滴。可是,現在他鼻子裏聞到的,嘴巴裏呼吸的,前部都是臭豆腐的臭味兒,讓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房遺愛本來就是等著看笑話呢,他自己現在也不好受,薄荷的味道,把他給嗆的眼睛裏一個勁兒的流眼淚,現在有一個和他同命相連的人,他的心裏立刻就平衡了,而且看樣子,盧靖宇似乎比他還要悲慘呢,反正他雖然被刺激的流淚,可是,卻沒有像現在盧靖宇那樣,惡心的連隔夜飯都要吐出來的樣子。嘖嘖,太難受了,真是太難受了。
房遺愛這那邊幸災樂禍,盧穎佳在另一個帳篷裏高興快樂的洗澡。耳朵卻樹的直直的,仔細聽著來自盧靖宇帳子裏的動靜。
開始,她還納悶呢。怎麼這麼半天都沒有動靜呢?難道自己給錯了藥丸了?
盧穎佳掃描了一下屋子裏。然後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真是傻了,她一來的時候,她家大哥不是就說過了嘛,這營地中沒有女滴,所以,才讓她照顧房遺愛的。既然沒有女滴,那現在自然就沒有人伺候她洗澡了,這個時候,這屋子裏怎麼可能有人。在府裏都待得她條件反射了。
從空間裏拿出自己惡作劇的藥丸,看了看上邊的標記,沒錯呀,就是臭豆腐口味的呀。扔回去,又拿了另一瓶,嗯,這憑是橘子味兒的,幹脆拿出一粒來嚐了嚐,也沒錯呀,味道很正確,這說明沒貼錯標簽呀。
盧穎佳這邊左思右想的不明白,所以,更加注意聽著大帳裏邊的動靜。果然,在她快洗完的時候,終於有動靜傳來了。
人家將軍的打仗門口,是有親兵把守的。一般要是說話,注意點兒音量,倒是不會聽到,可是,聲音大點兒,人家就能聽的真真的。這要是一般的動靜,這人不可會進屋子,隻有聽見裏邊召喚的時候,才進去聽候吩咐。
可是,這次的動靜太不尋常了。而且,動靜很大的樣子。於是,門口的兩個親兵,對視了一眼,立刻下定的決心,掀起簾子,就進了帳篷。剛說了一句:“駙馬,怎……”
得了,也不用問了。一進門,就看見了盧靖宇,駙馬爺同誌,不停的嘔吐,臉色蒼白,一副要昏倒的樣子。
兩個人頓時就急了,這樣子一看就像是中毒了呀。難道,有奸細混進大營來了?
兩個人飛快的跑過去,扶住盧靖宇,一個跑過去給他倒了杯茶,說道:“駙馬爺,快點兒漱漱口,屬下這就去找軍醫來。”
把茶遞給另一個人,一刻也不停的轉身出了門。在門口,抓過一個路過的兵士,說道:“快去,把軍醫帶過來,快。”說著,把他往前一推,讓他去找大夫去了。
這還不算完,又對著另一個人招了招手,說道:“去,剛剛到過廚房的所有人,全部給我看管起來,一個都不許遺漏。”
這人心裏陰謀化了。也不怪人家這麼想,這事兒要讓誰看見,他都得這麼懷疑。你想啊,半個小時前,這人還活蹦亂跳的呢,這半個小時裏邊,他最多也就吃了吃飯,喝了喝茶,連們都沒出,結果,就吐起來沒完呢,而且,臉色慘白,滿頭冷汗,你說說,這還不像是中毒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