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宴第二日,皇後娘娘的賞賜送到了個人手中,孟月清並未參加宮宴,卻也是得了一串手串。
孟月清覺得有些不對勁,就讓海棠出去打聽了一番,才是發現,宮中的所有秀女都有,而且都是些手串。
覺得不太對勁,孟月清將裝著手串的盒子拿到了桌上,仔仔細細的看了眼,又是湊到鼻子下仔細聞了聞。
一股若有若無的藥香味從手串之中傳了出來。
可那味道卻是一瞬即逝,似乎從未聞到過。
孟月清皺了皺眉,仔細的思索了一番,才對一旁的海棠說道:“海棠,去端盆熱水進來。”
“是。”
將熱水放在桌上,孟月清將珠鏈放在了熱水中,過了好一會兒,剛才那若有若無的藥香味撲鼻而來,濃鬱的散發在空氣之中。
孟月清聞到後,立即將鼻子給捂住了,才是拿手絹將手串給撈了起來,包裹了起來。
嫌棄的看了那盆水,才是對著一旁的海棠說道:“海棠,倒了吧。”
將手串層層包裹好,才是放回了皇後娘娘賞賜的匣子裏,玉珠子卻是有藥香味,怎麼想怎麼覺得不對勁,也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人的首飾裏都有奇怪的藥香味。
仔細的思索了一番,總是覺得不對勁,孟月清還是一副病懨懨的模樣走到了孟婉兒和孟玲兒住的地方。
敲了敲門,很快厲紅秀就將門給打開了,見到孟月清,行禮道:“見過大姑娘。”
“嗯。”
聽到響動聲,孟婉兒走上前來,滿臉驚訝,道:“你怎麼來了?”
“厲紅秀,將門給關上,守著,別讓任何人進來。”孟月清說著,可厲紅秀詢問的目光望向孟婉兒。
這時,孟婉兒對著厲紅秀點了點頭,厲紅秀才是轉身打開門,守在門口。
“怎麼了?”
孟月清大步往裏屋走,才是發現,孟婉兒也在,見到她進屋了,並未開口,隻是淡淡的望向孟月清。
“三妹妹。”孟月清還是笑眯眯的和孟婉兒打招呼,坐在了桌子旁。
見到孟月清友好的笑容,孟玲兒也是報以微笑,起身行禮:“大姐姐。”
“三妹妹,來,坐這兒。”孟玲兒也不好駁了孟月清的麵子,隻能走了過去,坐在孟月清對麵。
“你也過來坐。”孟月清對著孟婉兒說道。
這時,孟婉兒望了眼孟玲兒,還是極度不情願的坐了下來。
“我來隻是想要告訴你們,皇後娘娘送的東西泡了下熱水有一股草藥的味道,雖說並不明白是什麼藥,可還是想要提醒你們一下。”孟月清望望孟玲兒,又是望望孟婉兒,緩緩說道。
孟婉兒翻了翻白眼,看了眼孟玲兒,冷哼一聲,才是說道:“誰不知道啊,皇後這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誰會用皇後送的首飾,蠢死了。”
這一刻,孟月清覺得最蠢的應該是自己,孟婉兒都不會相信,孟玲兒這種原本就懂藥的人應該也會懂。
果然,當孟月清用詢問的表情望向孟玲兒的時候,孟玲兒迎上孟月清的眼,點了點頭,才是說道:“都是泡過特殊的藥,若是每日戴上身上,絕不會有身孕。”
孟月清驚訝萬分,皺了皺眉,她知道不是個好東西,卻沒曾想是這種作用。
皇後的心思也是太歹毒了,若是這些秀女都將首飾佩戴在身上,不是永遠都不會懷上孩子。
在心底歎了口氣,孟月清站了起來,道:“既然你們兩人心底都明白就行。”
“還有,這才進宮多久,就出了這麼多事情,若我是你們倆,定是會好好想想,是否真的需要互不理睬。”
“若是能一致對外,才是正途。”
孟月清淡淡望向兩人,歎了口氣,還是轉身離開了。
兩人既然都有留在宮廷之中的念想,若是願意相互合作,或許才能好好活著,占據四妃之位,讓長平侯府在後宮之中有一席之地。
可兩人怎麼想孟月清管不了,也就隻能這樣了,沒必要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