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鶴川可以肯定,這些人先前也或多或少的受到了一些影響,而且對方的經驗顯然是要比自己更為豐富許多的。
所以他們一定有著許多方法,隻是現在還沒來得及說明白罷了。
看著白鶴川那樣一副十分信心滿滿的樣子,對麵來談話的人也多了一絲驚訝,甚至於有被白鶴川身上透露出來的那種氣勢給震懾到了。
但他很快又搖了搖頭,也是無奈的說道。
“不,我們也隻是有個同伴能夠感應到這一切罷了,但除此之外我們也不知道該怎麼做,所以才會把希望寄托在你們這呀!”
本來白鶴川是以為能夠在對方的身上獲得更多的線索,可如今瞧著他們也是一頭霧水的模樣,這也讓他開始思索,難不成現在就隻有親自調查一下,這所謂的詛咒究竟是指什麼才行的嗎?
可是事情當真會那麼容易嗎?白鶴川覺得這其中一定還有別的問題。
就在他猶豫不決時,對麵的人也忽然猛的咳嗽了好幾聲,看起來就把肺部給咳出來似的。
白鶴川和陳拙也一臉擔憂的看了一下他,畢竟現在大家的訴求一致,他們也有許多的疑惑不解的東西,沒有得到解答的,自然是不希望看到對方這麼快就沒命了。
更何況他們也有擔心,這會不會是因為那詭異事件而造成的,幸好這人咳嗽了一兩聲,現在也不像先前那般難受了。
“你沒事吧?”
陳拙問了一聲,接著他感受了一下,確定這個人沒有表現出對自己,或者是白鶴川有什麼其他的想法時才,稍微鬆了口氣。
不過很顯然,這對方的實力也是不弱的,要想要讓他們快速的把月嬌交出來,很有可能必須要答應和他們合作的事。
但這樣一來,大家所要忙碌的事情以及風險也會越來越多,陳拙不知該如何決定。
於是他把視線又看向了白鶴川,在這裏他的腦子才是最為靈活的,如果說真的要做出決定來的話,也隻能夠由白鶴川來進行。
可能感受到了陳拙心裏的忐忑與不安,這會兒白鶴川也看了他一眼,接著才說道:“你說的這些事情,究竟是真是假,也得留給我們一些時間來觀察和尋找線索才行。”
“而且這不是什麼小事,我得回去問問我的那些同伴們,要是他們不樂意的話,這件事情可能就得再另外重新商量一下了。”
與這些人不同的是,白鶴川對於自己的同伴是比較信任的那一種,所以無論如何都得要去問問其他人的想法,而並非隻有他一個人在這裏作出決定來。
在看到人這一幕的時候,眼前的男人似乎也並不覺得驚訝,因為在此之前就已經聽到了白鶴川性格方麵的描述了。
如今在與他打交道時,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更何況他也並不希望白鶴川,真的就是那種冷酷無情至極的人,若是這樣,反而還不好與他進行交易。
對方點了點頭,然後說道:“這自然是可以的,不過你們得抓緊時間趕緊考慮一下,要不然的話,你們的同伴可能也會有麻煩,很危險的。”
畢竟現在誰也說不準月嬌是什麼時候在進行任務了,萬一還沒有及時的離開的話,很可能就會被直接認為是想要故意逃跑的呢。
即便這並不是出自她的意願,但要是沒能夠回到那個俱樂部的話,一切的事情都得結束了。
這也立即引發了陳拙的不滿,他連忙抱怨道:“剛才不是都說好了要進行合作了嗎?你們還這樣做,會不會太過分了一些,這擺明的就是不相信我們兩個人的實力嘛。”
原本陳拙是想要利用這樣的方法,來讓對方把月嬌給放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