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剛才白鶴川在搜查的過程當中發現的。
這附近的箱子都有過被搜索的痕跡,看起來那人應該是想要好好的收拾一陣,但奈何被附近的人聽到了動靜,所以在慌亂之下,他才會把東西給弄亂的。
大副的眼裏閃過了一絲吃驚,隨後又趕緊點頭說道,
“約翰,你說的沒錯,船長的航行日誌確實是失蹤不見了,而這一點也是讓人有些無法理解。”
畢竟這個航行日誌算不得太過於正式,上麵記錄的大多都是關於船長的一些所見所聞亦或者是生活日常。
與其去追究究竟是何人拿走了這東西,還不如想想究竟是什麼人居然能夠做到,直接更改了儀器上麵的方向。
而其他的幾位專家卻根本沒有任何的發現。
當白鶴川提起這事時,大副的臉色也顯得有些難堪。
因為能夠做到這一點的,很有可能就是他身邊的那幾個人。
不過大副卻並不願意相信這件事情,畢竟幾個人經曆了許多的事情,都是過命的兄弟了,又怎麼可能會突然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但他也著實想不明白,那凶手突然對船長動手的緣故。
如果說他隻是想要奪走權力的話,那現在可不是一個很好的主意。
畢竟此刻行情在不知名的海域上,雖然船艙裏儲存了許多的食物,但總有吃光的那一天。
如果沒有辦法快速的找到正確的航線,隻怕所有的人都會有麻煩。
在白鶴川的追問之下,大副隻好列了幾個讓他有些懷疑的人。
但隨後又趕緊搖頭說道:“不,相比較我身邊的這幾個人那個叫做馬可的會更有嫌疑一些吧?”
對於這個突然冒出來的人,其他幾個人顯然也有些不熟悉,
於是大副也連忙帶著其人一同停留在了夾板底下。
這才發現原來還有一個小小的空間,據說是專門用來放置雜物,但似乎還有做其他作用。
這裏放了許多的麻繩以及一些亂七八糟的工具,隱約還能夠看得見木板上麵留下的血液。
終於往前走了幾步之後,看到了一個正在瑟瑟發抖的人。
他身上的衣服穿著打扮不是像船長他們一樣,而是更加偏向於現代化的,頭發也是亂糟糟的,好像很長一段時間沒有打理過了,幾乎把整個臉都給遮蓋完畢。
一看到有人接近他,便也趕緊搖了搖頭,然後大聲說道:“我不知道你們口中說的是誰,我也不是什麼馬克,我叫徐濤!”
剛過來的幾個人在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都瞪大了眼睛。
因為這個其他的名字不是別人,而是屬於刀哥的。
難道眼前的這個人是刀哥嗎?
大副顯然沒有看見其他人那詫異的目光,這會隻是自顧自的對著刀哥說道:“馬可,難道你忘記了嗎?咱們這次來的目的是探索新的航線,你要是再這樣胡言亂語的話,我們也隻能把你繼續關在這裏了。”
大副歎息了一口氣之後,這才緩緩的看著白鶴川說道。
“馬可和其他的幾個病人一樣,都是不小心染上了重病,才會變成現在這個模樣的,看起來他好像能夠言語,但實際上說出來的話亂七八糟大家都不清楚他究竟說的是什麼意思。”
刀哥依舊在那裏嘮叨不斷,好像並沒有把大家的話給放在心裏。
這也讓人有些不太理解。
為何大家在進入這裏時都有了專屬的身份,而刀哥卻是變得這麼奇奇怪怪的很,尤其是他身上的服裝都沒有更改過來。
這也才讓人誤以為他已經神經失常了。
白鶴川自稱自己先前有了解過關於治病的事,可以簡單的替刀哥治療一下。
“這能行嗎?”
看到他這樣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樣,大副也隻好相信了他的說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