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心裏都十分清楚。
一來是因為白鶴川的鈴聲提供了一些幫助,二來也是因為他手裏的這些東西。
刀哥有些無奈的露出了苦笑。
他知道在這樣的情況下,無論自己解釋什麼都是沒有任何的作用。
於是乎便也主動的掏出兩張白紙放置在了桌前,一本正經的對白鶴川和陳拙說道:“你們要是相信我的話,可以把這兩張紙帶在身旁,一旦遇到了致命危險時,他們可以救你們一命!”
“但這樣一來的話,我們兩個人的性命就把握在你的手裏了,對吧?”
陳拙說話也十分直接,根本沒留任何的情麵。
對此,刀哥也不加遮掩的點頭說道:“沒錯,但是這也是最能保護你們的辦法。”
也就是因為這個緣故,所以那些新人們才會前撲後擁的跟隨在他身旁。
現在保命的主意已經放在了陳拙和白鶴川的麵前,至於要怎麼選擇還是得看他們自己。
刀哥也哼著小曲兒,悠哉悠哉的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對於他的這樣的一副態度,陳拙也覺得有些不耐煩。
依著自身性格,就算是死,也絕對不會選用這樣的方法。
可沒想到的是,白鶴川卻好像對這幾張紙挺感興趣的。
他在一旁仔細的觀察了一下,然後又默默的拿到了這兩張紙,將其折疊好放在了口袋裏,接著對刀哥說道:“從此以後大家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了,你的那些什麼線索也別隱瞞了吧!”
其實刀哥心裏也有些沒把握。
先前說的那些話大多都是帶了一些試探的意味,因為他也不確定白鶴川是不是像自己一樣擁有這些東西。
要是一個弄不好,很有可能會引來白鶴川他們的反感,到那時自己的位置也會更加危險的很,
不過現在已經到了任務最要緊的時候,如果刀哥再不趕緊想辦法扭轉一下局麵的話,他的結果也未必會比現在好上許多。
如今白鶴川已然收下紙張。
這也就代表著說,以後這兩個人的性命都得握在自己手裏了!
刀哥頓時欣喜若狂,而與此同時,陳拙卻表現的有些不理解。
有了這兩個護身符之後,大哥的情緒不再像先前那般緊張不已。
他十分小心謹慎的對白鶴川說起了自己對情況的了解。
“據我分析,咱們之前所看到的那個瘋女人,肯定是知道一些線索的,而且她就一直在這附近晃著,我們得找到她,問出該如何離開這裏才行。”
原本刀哥的意思是說,想在這裏守護著周磊,免得他出現意外情況。
可沒有想到的是,陳拙想都沒想直接拒絕道。
“行了,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這裏躲著的話,那咱們就隻有死路一條了。”
在徹底打消了刀哥想要退縮的想法之後,他也隻能夠硬著頭皮趕緊收拾了行李,慢慢的跟隨著白鶴川往外走去。
此刻的走道也是一片漆黑,而且彌漫著一種十分濃的發黴的氣味,就連一旁的牆壁都是很老舊的那一種,仿佛他們現在所處的位置,不是先前那個裝修的豪華大酒店,而是一個破的單元樓裏。
在往前走了一段距離之後,陳拙也突然停下腳步來,然後皺著眉說道:“真沒想到我們居然又回來了。”
刀哥一直表現的有些小心謹慎的很,一看到他們兩個停下來,還覺得有些納悶,趕緊下意識的問道:“怎麼了,這裏難道有什麼問題嗎?”
陳拙沒有接話,而是指著不遠處。
隻看見一雙手,慢慢的推開了門,然後十分熟練的拎著菜簍子往外走去,看著這樣子應該是去準備買菜做飯。
她的樣子比起先前在樓道裏看到的更為年輕許多,而且外表也平和的很,不像見麵時那般瘋狂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