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白的麵孔,再搭配上那一副陰森森的表情,也讓人有些懷疑他們究竟想要做些什麼?
似乎回憶起了之前的事情,陳拙的表情並不好看。
他快速皺起眉頭,隨後又冷冷的說道:“像你們這樣對待客人的,我可是從來沒有見過的。”
麵對這樣的刻意挖苦,開車的人也並沒有表現出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
他先是笑了笑,隨後又說道:“小少爺,您不必生氣什麼,等到了目的地的時候,您應該就知道原因了。”
陳拙將頭撇向了一旁去,好似已經屈服。
看見他這樣幹脆的放棄了掙紮,白鶴川也好奇的開口問道:“二對一,我們還是有勝算的吧?”
陳拙隻是抬眼看了一下白鶴川,然後緩緩說道:“你別看他這副單薄的模樣,但這家夥可是全國冠軍,你若想和他比試一下的話,那是在自討苦吃。”
車輛平穩的向前行進著,而開車的人隨著距離的縮進,也逐漸變得話嘮了起來,他指向了不遠處的一棵杉樹,然後又收到,小少爺可曾還記得小的時候,我常常帶著你到這附近玩耍呢,那時候你喜歡撿拾一些果子……
這都多久以前的事情了,你呀,還是不要廢話什麼了,趕緊老老實實的開車吧。
就在這時,前麵突然出現了一些異常的聲音,車子好像撞在了什麼硬物上麵,發出砰的一直響。
這也讓人趕緊看向了前方。
一團霧氣直接籠罩過來,就在白鶴川以為自己又被拉入到了那詭異世界裏的時候。
大家才看見是一團血肉模糊的東西,而司機也是一臉嫌棄的打開車門拿著小鏟子把玻璃上麵的東西給弄了下去。
“是個亂跑的小動物,可能剛才沒有看見有車輛經過吧,這會兒已經解決完了,小少爺你們不必太擔憂。”
他故作淡定地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然後又回到了車裏嚐試著發動了車輛。
可沒成想,車子好像受了些損傷,現在沒辦法啟動了。
就在為難的時候,又看到了後麵的道路上來了好幾輛車,車上噴著許多的油漆,又掛著彩條,看起來好像是雜耍團。
一發現前麵的車好像出事時,他們連忙將車子停在了,好心的走上前來開口問道:“你們沒事吧?”
看到輪胎以及車前蓋上的一些鮮血時,那人又停頓了一下,“這是發生車禍了嗎?”
“不,隻是一個小動物不小心撞了過來,車子好像受了些損傷,沒辦法啟動了,要是你們可以幫忙帶我們一程,那真是感激不盡。”
在聽到了司機說的話後,眼前人也連忙熱情的點頭說道:“我們要去前麵的人家表演節目,如果順路的話,自然是可以帶你們一程。”
司機和過路的人交流溝通了一下,才發現原來這個雜耍團也是剛好要去到陳家老宅。
他們找來了一些拖車繩,放在了車子前麵,然後才看到原來這後麵的幾輛車裏來著的全部都是雜耍團的人。
其中一個小男孩正好透過玻璃看了過來,他的那霜眼睛讓白鶴川有些熟悉。
於是主動的走上前去對他詢問道:“真巧啊,咱們又見麵了。”
對麵的人仿佛沒有認出白鶴川來,頓時露出了納悶的目光。
白鶴川也隻好解釋道:“難道你忘了嗎?咱們之前在養老院裏曾經見過麵的,隻是那時候發生了一些不太愉快的摩擦。”
白鶴川的話立即讓小男孩的表情有些微妙,他搖了搖頭,然後又走到了班主的身後。
他這一副小心謹慎的模樣,顯然是和先前在養老院時所看到的場景是完全不同的。
白鶴川原本是想要找到小男孩,好好的和他打聽一下他們口中所說的傀儡戲團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可這家夥仿佛已經忘卻了以前的事情,這會兒隻是躲在了人群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