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斯禮趁著榮軒陷入昏迷的狀態裏,趕緊在附近的樹林中找了好幾次。
原本以為會有新的發現。
可是這樹林裏顯得格外的陰森恐怖。
在走到邊緣時,腿腳就已經顫抖的不行,完全沒有辦法控製,這也讓許醫生打斷了剛才想要檢查的想法,被迫往外走去。
可就在同一時刻,他卻看到了榮軒的身旁出現了一道身影,而那個人外表的模樣居然和他長得一模一樣。
這家夥仿佛並沒有看到榮軒,也並沒有留意到周邊其他的事物,隻是茫然的向前走去。
原以為是自己老眼昏花看錯了,所以許醫生往前走了幾步,想要看清楚這人究竟是何模樣,就在這一瞬間那人突然轉過頭來。
兩雙眼睛對視的一瞬間,許醫生頓時覺得後腦傳來了極大的疼痛感,接著頭暈直接摔了下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那人已經消失不見,而榮軒卻是又再次發起了高燒,表情更為痛苦不堪。
回憶起與那人對視的感覺時,許醫生更是下意識的抱緊了雙臂。
這是他不願意再去想起的事情。
尤其是那個人,居然和他長著一模一樣的麵孔。
“許醫生,你沒事吧?”
突如其來的問候,頓時讓許斯禮從之前那種比較迷茫的狀態裏清醒了過來。
他搖了搖頭後,又詢問著關於之前的事。
“你覺得咱們這次的生機是什麼?”
說實在話,許斯禮的心裏也有些猜不透徹。
原先以為大家在張教授的幫助之下,順利的找到那隱藏起來的寶藏,就可以離開這個詭異世界了,可隨著時間的推移,心裏的疑惑不解越發強烈的很。
而且目前還沒有找到任何可以改變這一切的辦法。
那所謂的王,究竟想要做些什麼?
許斯禮的心裏有了一種極強的無力感。
白鶴川從剛開始到現在態度一直顯得比較淡定。
他指向了剛才倒著的那個類似猴子,渾身幹巴巴的屍體。
然後又開口說道:“剛才你也看到了的,之前的那些怪物把榮軒仿佛當成了他們比較信任的人,他們所進行的是某種比較遠古的儀式,如果說讓王恢複到之前的狀態的話,是不是就是破局的關鍵……”
這件事情也讓許斯禮直接皺起了眉頭來。
其實他心前也有過類似的想法,隻是不敢告訴其他人。
畢竟這很有可能會是一個相反的決定。
對於未知的力量,大家的心理都是充滿了緊張與擔憂。
“喚醒他對於我們有什麼好處?”
許斯禮到此刻總算是明白了,為何白鶴川會一直躲在這濃霧當中沒有任何事情發生,看起來他好像是已經接受了這個結果,所以才想要勸說更多的人。
但這個主意要是被其他人知曉的話,肯定是被否決的,所以他才會把目光鎖定在自己的身上。
即便是被看川了心中所想,白鶴川依舊就不見任何的惶恐。
在不知何時的情況下,剛才看到的那具幹巴巴的屍體已經坐直了身子,然後瞪著雙眼看著兩個人。
他的眼白直接將眼珠子給覆蓋住了。
此刻居然直接張著嘴,然後對著白鶴川還有許斯禮說道:“背叛我的人終將會受到懲罰……”
這種的話一直持續了好一會兒。
原先以為他會說出其他的事情,可沒想到隻是重複著這句話,頓時又讓許斯禮想起了之前所看到的那幾個怪物,
從剛才的舉動來看,他們是想要另外尋找到一個合適的王,然後替代了他。
對於性格暴躁不已的王而言,這自然是沒有辦法接受的事。
答應他的請求,變成了眼前的唯一的出路。
或許是為了證實自己所言非虛,不遠處的幾塊由寒冰打造的家居居然慢慢的再次融化,然後形成了一把極其鋒利的劍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