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我能坐下來嗎?”青衣女子看著出塵。
“請隨意。”出塵裝作不在意的說。
青衣女子不客氣地坐下,看了幾眼他們說,“聽你們的口氣似乎不是薊城之人。”
“我們是進京趕考的舉人。”旬姓青年頗為自豪的回答。
“六月會考現在才三月。”女子說道。
“提早過來看看都城的名勝古跡,趁著白花盛開遍尚薊城美景。”旬姓青年的性格頗為豪爽,有問就答。
青衣女子對他好感頓生。她對著他笑了笑,旬姓青年頓時目瞪口呆。青衣女子不再理會他轉頭看著出塵說,“敢問這位公子為何在閣樓上一直盯著小女子。”
出塵尷尬的看著她,天知道這個女子怎麼這麼大膽,他俊臉一紅回道:“在下見小姐氣質不凡不禁多瞅了幾眼又得罪之處還請見量。”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何罪之有。”青衣女子大言不慚地說道,“我見公子儀表堂堂,氣質高雅乃人之龍鳳能在此遇見公子也是小女子的榮幸。”
“哪裏哪裏,周某剛才冒犯了小姐還請見量。”出塵的臉更加紅了。
旬姓男子連忙說道,“還沒有向小姐介紹,在下旬遜闕山人士,這是我的同窗好友周出塵。”
“原來是旬公子和周公子,幸會。小女子君如意年幼時曾寄居闕山,想來我們也是半個老鄉若公子們不嫌棄往後在薊遊山玩水小女子當作向導也是不錯。”君如意說道。
“君小姐……”周出塵剛想拒絕,旬遜就說道,“好呀,呈小姐厚愛今日有幸認識倒也是緣分,想這薊城的女子都如君小姐這般豪爽。”
君如意好笑的看著周出塵的表情但麵子上卻沒有表現出來:“慶國曆來對女子一視同仁,都城的女子除了天生嬌羞以外與男子無異。不過像小女子這般貿然向陌生男子搭話的倒是不多。”
周出塵聽後更是坐立不安。
君如意視而不見,隻對著旬遜說,“我見旬公子為人豪爽不嬌作心裏十分喜歡,不如今日兩位的酒錢小女子包了……”
還沒有等她說完,周出塵就說道:“堂堂男兒怎能讓小姐破費,如若小姐不嫌便來這桌如何,你的那些手下也一同叫來如何。”
“好呀”君如意雀躍道,少女的嬌憨之態畢露,“這桌嫌小我們另尋一個大桌如何。”
周出塵和旬遜對望了一眼然後說道:“也好.”
一群人邊吃邊聊,周出塵與君如意聊了半日便覺得此女子口齒清楚思維清晰許多問題與常人的思維不同但也是獨到的見解不禁對其刮目相看。
“周公自,旬公子年紀幾何?”酒足飯飽之後,君如意看著兩人。
“在下二十歲,旬兄與我同歲。”周出塵微笑著說。
“小女子十四歲”她見兩人目瞪口的的看著她,“我與兩位公子一見如故,頗為投緣以後我們以兄妹相承如何?”
“君小姐你隻有十四歲?”旬遜有點不敢接受這個事實,“我還以為你已經有十六七歲…….”
“我從小練習馬術騎射每日鍛煉身體故而看起來比同齡人大些。”她眼睛一轉隨口說道。
“原來如此”旬遜做恍然大悟狀。
“不知兩位哥哥哪位大一些?”她也不管人家有沒有答應她問道。
“我要大一些,除塵小我三個月。”旬遜說。
“那麼我要管旬遜叫聲大哥嘮”她笑咯咯地說道,“我要管你叫二哥哥呢還是小哥哥?”她鳳眼流轉看著周出塵。
周出塵略為思索了一會兒答道:“小哥哥吧。我與旬兄還未結拜叫我二哥豈不便宜了那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