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鼠桂魚用鱖魚(或桂魚)出骨,在魚肉上刻花紋,加調味稍醃後,拖上蛋黃糊,入熱油鍋嫩炸成熟後,澆上熬熱的糖醋鹵汁,形狀似鼠,外脆裏嫩,酸甜可口。”
陸安向校花解釋,作為一個資深吃貨,你可以不會做,但你不能不知道,不然出去多丟人啊。
“因為形狀像鬆鼠,才叫鬆鼠桂魚。”
鼠鼠這麼可愛,竟然是鼠鼠,沒想到背地裏你是這樣的校花。
“知道了嗎?”陸安輕拍阿寧的頭。
這小妮子真是想當然,夫妻肺片裏麵有夫妻嗎?老婆餅裏有老婆嗎?
要真有老婆,他必須每天去買一個。
薑寧捏緊拳頭,硬了,拳頭硬了,有我一個你還不知足,竟然每天都想要一個老婆,等著,早晚有一天把你榨幹。
“開始吧。”薑寧拿起水槽裏的桂魚。
她經常在後麵看陸安做飯,手法行雲流水,看起來異常舒服,薑寧已經確定五星級大廚肯定不是小安安的對手。
(如果有,就把那個大廚做掉。)
她很羨慕小安安,當然也想和小安安學幾招。
崗位被老板看上了,陸安又要失業嘍。
桂魚在薑寧手中,忽然猛地一翹尾巴,清脆的聲音響起,頓時在校花的臉上出現一個紅紅的印子。
桂魚被校花扔在地上,翻來覆去的板命。
陸安:“噗噗噗!”
牛逼啊魚兄,身價過億的美女校花,也就隻有你敢扇她一個大逼兜,大概已經想到桂魚兄的解決,要是被外麵那些校花的舔狗知道,骨頭渣子都不給魚兄剩下。
“你竟然還笑!”薑寧指著小安安,眼眶紅紅的。
“不是......我想到了高興的事情。”陸安終於還是忍不住,捂著肚子直不起腰。
被食材反殺,也是沒誰了。
他知道阿寧的廚師夢在此刻正式宣告破滅。
“你......”薑寧一跺腳,將圍裙扔在地上,轉身衝出廚房。
好啊,小安安你翅膀硬了,竟然敢嘲笑自己,今天必須給你一點教訓,讓你知道這個家誰做主。
“我不是那個意思......”陸安追出去。
他知道這個時候笑不好,奈何忍不住啊,後悔沒能用攝像機拍下當時一幕,太有紀念意義了,校花的黑曆史,以後老了坐在搖椅上放出來看。
嘖嘖......魚兄商量一下,再來一次,我去拿手機。
(魚兄:你想要我的命就直說,不用這樣拐彎抹角的。)
追出廚房,好歹也是校花男朋友,必須去安慰一下,是安慰,絕不是笑話。
站在廚房門口,陸安就看見阿寧紅著一邊臉蛋,拿著晾衣杆急匆匆過來。
陸安臉色一變。
魚兄,來找你的,你先頂一下。
彎腰撿起地上的桂魚,就這尾巴,放在阿寧麵前,來打,狠狠地打,不用有任何顧忌,打壞了咱們再去買一條。
(魚兄:和你做兄弟是我魚生最大的悲哀,用得著時候你是真的插兄弟兩刀,下輩子不見。)
“你給我過來。”惡狠狠的看著小安安,在自己最需要安慰的時候竟然嘲笑自己,我今天收拾你。
“別啊。”陸安心虛的退回廚房,“不是我打的你,你不能誤傷無辜平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