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苗死亡一天時間內，他都是可以催生的。
所以他才會如此放心。
……
第二天，一大早，大年初一鞭炮聲中，周軍走了過來。
廖凡跟周軍站在門口。
“凡哥，走，咱們去村裏辦公室，我有重大發現，嫌疑人也確定了。”周軍眯著眼睛，眼神裏閃爍一抹煩躁和陰狠。
廖凡自然看到出來周軍心情不是很好，他沒有耽擱，點點頭。
“走。”
很快，約莫十分鍾後，兩個人便來到了村辦公樓地方。
因為過年放假的緣故，故此，這裏基本上沒什麼人過來工作辦事。
辦公樓內，監控室中。
廖凡在周軍標記下，很快就看到了昨晚上看到的駝背。
“這個人，我對比了解了，咱們村裏，也就二牛他爹，是這個樣子，他的照片我找到了，你可以對比一下。”
說話間，周軍便從他兜裏把他的手機給拿出來，遞交給廖凡手裏看。
廖凡低頭看著手機，相冊內，正打開著一個老人背影照片。
“這個就是二牛他爹的背影，正麵照片我也有。”
廖凡看了背影，跟監控視頻上的背影對比一下，發現沒什麼區別。
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故此，他不用去看對方的臉麵，就能確定這個人一定為二牛他爹。
可是二牛爹為什麼要這麼幹？
是為了報複自己去找了二牛麻煩？讓二牛坐牢？
他眉頭皺起，麵色很是陰沉難看。
“走吧，咱們去他家看看。”
廖凡覺得事情應該不止這麼簡單，自己在這裏瞎想對事情的推動沒什麼效果，於是就帶著周軍一起去二牛爹家裏看看。
二牛的家，他之前來過，二牛家不僅收破爛，還弄養殖場。
隻不過，這些東西，都出現了問題。
尤其是養殖場，之前被很多毒蛇咬了，故此，損失很多，現在也沒有多少頭了。
加上二牛的死亡，讓這一家籠罩上了一層陰影。
即便過年，廖凡跟周軍站在他家門口，也沒感覺到什麼年味。
二牛的死，廖凡覺得他是咎由自取，但怎麼說，跟自己還是有點緣故的。
故此，他心裏多少有些歉疚自責。
可這些自責和歉疚，並不能讓他選擇離開這裏。
“柳泉。”周軍大聲叫喊。
但見一個男的，稍顯駝背，約莫五十來歲吧，跟二叔廖星差不多的年紀，麵色蒼白，皺紋很多，頭發也斑白了不少。
廖凡記得，二牛的父親柳泉，之前並不是白發，而是一頭黑發。
看著老人蕭索的麵容，他心中歎息一聲。
老人送走二牛，心情悲傷，老年喪子，乃是人世間最為悲傷悲愴的事情。
他理解老人心中的痛處。
可老人那麼做，也太衝動了吧？
“你們……幹什麼？”
柳泉看到了廖凡和周軍，忽然間神色顯得有點慌亂，眼睛更是躲閃不已，他要把大門給關閉上。
周軍沒給他廢話，直接伸出手推開了大門。
“柳泉，看你自己幹的好事，你這麼做，純粹是找死。”周軍惡狠狠道，言語沒有任何心慈手軟的意思。
柳泉麵色大變，更為蒼白，他憤怒顫抖道：“你們……你們都出去……我家不歡迎你們……我什麼都沒幹……對，我什麼都沒幹。”
“柳叔，我們都看了監控視頻了，視頻裏的人就是你。”廖凡歎息一聲，從自己兜裏拿出來一個香煙，要遞給柳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