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凡麵露為難之色。
“那我還要你有什麼用?”
長發囚犯憤怒舉起手槍。
“別,我雖說沒辦法在這裏給他動手術切除闌尾,但我可以幫他暫且緩解痛苦。”
廖凡見長發囚犯大怒之間要舉起手槍,連忙說道。
“嗯?你還有其他方法?什麼方法?”長發囚犯立刻詢問道。
“這個需要去獨立房間才能做。”廖凡擠出一絲笑容,勉強說道。
“嗯?獨立包間?你要幹什麼?”長發囚犯麵色忽然一愣。
“就是幫他推拿。”廖凡歎息道。
“這地方不行嗎?”長發囚犯眉頭皺道。
“這個地方當然不行,座椅能躺下來,但這樣不是平躺,而且還需要把衣服都脫掉,這麼多人,在這裏脫衣服,或者躺地上,估計都不太合適吧?”廖凡苦澀一笑。
“老大,現在怎麼辦?其實我覺得在這裏脫掉衣服,也別有一番風趣,要不,咱們就讓他在這裏做吧。”長發囚犯嘿嘿一笑,一臉壞笑,眼神裏還有別樣的邪惡流光。
絡腮胡須看著自家兄弟長發囚犯一臉邪淫的樣子,心中了是很厭煩的。
廖凡就是因為看出來這個絡腮胡須囚犯比較討厭長發囚犯的某些作風,比如眼睛亂看,專門瞄向女人,就好像這輩子他不能缺少女人這一點。
生活作風有問題。
絡腮胡須一見長發囚犯這個樣子,立刻麵色不悅。
他鼻子發出冷哼,隨後掃了廖凡一眼,冷冷的眼神,能讓人掉進寒窟之中。
“推拿就弄解決?那還要手術醫生幹什麼?”
“這位兄弟,這你就不懂了,手術那是西方醫學,可我懂得最多的是東方中醫之道,這推拿講究很多東西,穴位之類,稍加按摩,可以起到很多……”
廖凡如數家珍般,想著把自己知道的東西都說出來,當然這麼做,也是他故意如此的,目的就是要讓絡腮胡須不耐煩。
果不其然,絡腮胡須囚犯聽到廖凡在一邊喋喋不休的說著中醫穴位知識,他一開始聽到還有趣味,可聽的時間久了,立刻厭煩不已。
“夠了,給我閉嘴,長毛,你帶他去乘務長包間,如果光頭沒什麼好轉,給我打爛他的嘴巴,他的女人,你隨便玩。”
說話間,絡腮胡須把眼睛看向一邊的張翠欣。
長發囚犯一聽大哥這麼說話,頓時樂的高興的很。
他眼睛一瞥,看向張翠欣,嘿嘿一笑,嘴角壞意凜然。
張翠欣嚇得麵色蒼白,連忙把眼睛轉向別處,看向了廖凡,眼神裏盡是擔心。
這一幕被長發囚犯看到了,他心中冷哼一聲,直接一腳朝著廖凡大腿上踹了過去。
“快走。”
……
乘務長包間,可以擺得下一個床鋪,裏麵也有床鋪。
廖凡把光頭囚犯隨即擺放在床鋪上,盡管他現在掙紮的很,可在廖凡手下,還是如同蝸牛一樣老老實實。
長發囚犯站在門口,手拿著槍,轉來轉去。
“趕快點,別墨跡,老子的忍耐心是有限度的。”
“兄弟,你別擔心,這個病,是急不得的,還有我現在要脫衣服了,你把這門給關上吧,不然影響不好。”廖凡忽然笑道。
“怎麼?不關門不行啊?”長發囚犯眉頭緊皺,一副很想打人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