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得見機行事了,這群囚犯是困獸猶鬥,千萬不能刺激他們的情緒,必須要智取。”
廖凡心中思忖著方法。
而很快時間內,很多乘客都已經被綁縛起來。
這樣的話,他們就不可能行動,不可能對三個囚犯造成困擾。
廖凡感覺機艙震動了一下,他眼睛朝著外麵瞟了一眼,發現飛機窗戶外麵的景色和建築物,正在迅速的倒退。
“咳咳……”
左邊傳來輕聲咳嗽。
廖凡聽聲音,就知道是黃豹子發出來的。
黃豹子正在給他使眼色呢,看起來神色很是焦急。
廖凡知道他現在心裏想的是什麼。
不過他知道現在情況不容許有什麼變動,便立刻給黃豹子眨巴眨巴眼睛。
這個動作,他以前跟黃豹子做過,也是暗號,是說不要輕舉妄動,我見機行事的意思。
黃豹子頓了一下,雖說很是無奈,但也沒辦法,也是聽從了廖凡的建議。
飛機起飛,囚犯們鬆了一口氣。
光頭把廖凡綁縛之後,直接躺在了一邊的座位上。
哈哈大笑。
“娘希匹的,老子總算是逃出來了,剛才真的是又刺激又驚險,長毛,你看到沒,剛才那群人對我們畏懼的,估計有的人都要嚇的尿褲子了。”
“哈哈,光頭,你說的沒錯,我們很久都沒有這麼爽快過了,真過癮,有槍啊,就是厲害。”長發囚犯附和一聲,哈哈一笑。
“你們不要嘚瑟,等飛機著陸了我們才算是安全。”絡腮胡須囚犯從機艙前方通道走了過來,看著光頭和長發囚犯道。
兩個人都挺畏懼絡腮胡須囚犯的,所以就立刻點點頭。
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一分鍾一分鍾的過去。
眨眼間,已經過去了十分鍾。
周圍的人都很是無奈的躺在座位上,因為他們都被綁縛了。
三個囚犯或許因為一路奔逃,所以體力消耗不少,加上他們之前精神緊張,故此,現在這三個人,也都躺在座椅上,慢慢的休息起來。
隻是忽然間,光頭囚犯身體從座椅上栽倒下去。
他倒在地上,就像是發羊癲瘋一樣,捂著肚子,掙紮不已。
腦袋上都是有汗水流淌下來。
看他的樣子,貌似出了什麼問題。
這一聲聲慘叫,不單單是讓周圍的乘客驚嚇住了,就連他的囚犯同伴,也都是被驚醒。
“怎麼回事……”
絡腮胡須男子眉頭一皺,很是緊張詢問。
長發囚犯看了地上的光頭一眼,“老大,我知道他怎麼回事了,他可能……可能是發病了。”
“什麼病?”絡腮胡須眉頭皺的更緊。
“不知道,之前就有過這種情況,去監獄的醫務室,救治了好幾次呢。”長發抿了一下嘴唇,畢竟是同伴,出生入死過,所以他眼神有擔心,也有緊張。
“現在怎麼辦?”
長發囚犯有點不知所措。
“能怎麼辦?娘希匹的,什麼時候發病不好,非要現在發病,乘務長,你們這裏藥呢,緊急救治藥物有嗎?”絡腮胡須大喝一聲,手裏端著槍,朝著乘務長道。
乘務長躺在座椅上,勉強擠出聲音道:“我們有緊急救治藥物,可是……不知道他的情況,會……會害死他的。”
乘務長的話讓絡腮胡須很是不快。
情緒有點激化了。
“娘的,那怎麼辦?快,給老子想辦法,不能眼看著我兄弟死吧。”
“有……有醫生沒?這裏應該有醫生的……”
乘務長急中生智,連忙看向被綁縛的乘客們。
經過他這麼提醒,絡腮胡須囚犯立刻把眼睛看向了四周的乘客。
乘客們都搖著腦袋,說不是醫生。
“去你的,這麼多人,一個醫生都沒有嗎?獸醫有沒有?懂點醫藥知識的,趕快給我滾出來,不然老子急了可是要殺人的。”
絡腮胡須男子大喝道,情緒很是暴躁。
廖凡眼睛一亮,知道這是自己的機會來了。
這個光頭囚犯,嗬嗬,犯病還真是時候。
“我……我懂點醫術。”
廖凡故作顫抖,故作害怕,故作膽怯的伸出了自己的手掌,朝著絡腮胡須囚犯揮手道。
一邊蹲在光頭囚犯身邊擔心不已不知道該怎麼辦的長發囚犯一聽廖凡說話,一見廖凡揮手,立刻大喜道:“老大……這……這家夥說他會懂醫術。”
絡腮胡須囚犯眯著眼睛,宛如寒芒,朝著廖凡這邊迅速掃了過來。
“你……真的懂醫術?”他聲音很冷,冷的嚇人,周圍的空氣,都像是要瞬間下降了好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