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名叫刀子的勞改犯,不過這個勞改犯,現在也受傷不輕,正在重症室搶救呢。”獄警歎息一聲,對於忽然出現的這種狀況,他和他的同事們也都是始料不及。
在發現之後,就立刻找相關人員來搶救,可惜,二牛因為傷口太深,流血太多,根本沒辦法救治過來,隻能眼睜睜看著對方死掉。
……
廖凡正在荒地的大棚裏麵催化藥材。
同時大棚內有一個藥鼎,藥鼎裏麵正在煮著藥汁。
他準備重新煉製黑玉斷續膏所需要的藥材。
隻需要用文火和武火一起溫養,今天把藥效全部熬製出來,等明天就差不多可以在再次煉製黑玉斷續膏了。
不過忽然間,他從遠處聽到了警笛聲。
村裏是沒有這種警笛聲的,顯然這個警笛聲來自於警車。
而且廖凡聽到警笛聲是不斷朝著他這邊靠近的。
“難道是出了什麼事情?”
廖凡放下手中的活,隨後便朝著外麵走了出去。
打開大棚的一瞬間,他看到一輛警車停靠在田埂邊的一個水泥路上。
車子裏下來的人,正是熟悉的許美玲。
“許美玲怎麼會過來?”
許美玲看到廖凡從大棚裏走出來後,連忙招手示意廖凡過去。
廖凡眉頭露出狐疑,走到田埂邊。
“許警官,你來這裏莫非有什麼事情嗎?”廖凡隱約覺得不是什麼好事。
畢竟許美玲可是那種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人。
她開著警車過來,一臉嚴肅,顯然有重要事情。
“你需要去一趟青陽監獄的重症室,裏麵有人要見你。”許美玲沒有遲疑,很是認真道。
而且語氣稍顯焦急。
“去青陽監獄?是誰?”廖凡反問道,心中好奇疑惑的很。
“刀子,你應該認識的,之前你被臨時在派出所擔任實習警察的李三陷害之後,他專門派遣兩個人在派出所的臨時羈押牢房專門對付你的兩個人之一。
刀子、虎子,最後被你不知道用什麼方法收服的兩個人。”
許美玲生怕廖凡忘記了,所以就專門提醒解釋了一下。
廖凡不會忘記的,當許美玲說出刀子兩個字的時候,他就知道是什麼人了。
他的婆娘張翠欣,他的女兒棉花糖,這個可是廖凡很照顧的兩個人。
當初張翠欣過來給棉花糖治病,也是因為刀子拜托他,他才幫助張翠欣和棉花糖治病。
一想到刀子,廖凡又想起了可愛的棉花糖,以及美麗穩重嫻熟的陝北女人張翠欣來。
他的腦袋裏麵浮現出那個嬌羞的麵孔,傲人的身軀,身上的樸素氣息,更增添了這個女人身上的嫵媚,給人一種別樣享受。
“刀子?刀子見我是有什麼事情嗎?還有,他怎麼去重症室了?”廖凡眉頭皺的很緊。
重症室裏麵的人,都是生命垂危的人。
看來刀子是受傷了。
“走,咱們別耽擱時間,現在就過去。”
時間就是生命,廖凡覺得自己不應該耽擱時間,應該立刻趕往監獄的重症室。
進入警車內後,許美玲接著剛才沒說完的話繼續說著,“他跟獄友產生矛盾,當場切死了對方,而他也身受重傷,目前估計是跟死者鬥爭過程中遭到對方猛烈反擊導致,心髒部位被利刃刺穿。”
“心髒被刺穿?看來情況一定很嚴重了。”廖凡心中思忖道。
他覺得自己應該盡全力搭救對方,不然,可愛的棉花糖可就要在小時候失去父親了。
“因為什麼原因?僅僅是口角緣故嗎?死的人是誰?”廖凡一大堆的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