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也許是一天也許是一年,蕭酒一直在昏迷當中,蕭鈴這些天一直照顧蕭酒,雖說蕭鈴精通各種暗殺,但鬥氣卻不算太高,她的暗殺一般都是偽裝,荼毒。
麵對這麼多精銳刺客,蕭鈴如果選擇與他們戰鬥,蕭酒是必死無疑,在這種危機時刻,蕭鈴的選擇完全是正確的。
蕭酒睜開了雙眼,視覺有些模糊不清,使勁眨巴眨巴眼才看清楚,自己躺在馬車中,周圍沒有任何人,“蓋倫?蕭魁?蕭鈴?”蕭酒依次叫了幾聲,還處於虛弱中的他,聲音嘶啞,微弱。
“大人?您終於醒了”蕭鈴掀開門簾,高興的說道。
“我昏迷了多久?”蕭酒用手摸摸頭,剛要起身腹部卻傳來一陣刺痛,“嘶,”蕭酒倒吸了口涼氣。
“大人莫動,您的傷勢還沒恢複,”蕭鈴趕緊將蕭酒扶住說道。
“大人您已經昏迷了近十天,傷口的毒我已經替您逼出,已無大礙,好好休息幾天便能上路了,”蕭鈴幫蕭酒把被子蓋好說道。
“什麼?再休息幾天?都耽誤了這麼長時間,再不上路就來不及了,嘶~”蕭酒聽見自己昏迷這麼久後,急的就要起身,結果再次扯到腹部傷口傳來撕裂的疼痛。
“大人千萬別動了,如果傷口崩裂恐怕要耽誤更久。”蕭鈴連忙說道。
“蓋倫他們呢?還有,是誰救了我們?”蕭酒問道。
“蓋倫將軍與哥哥在外麵警戒,是卡拉迪亞放逐騎士,科迪與部下救了我們,”蕭鈴回答道。
“科迪?他們現在人呢?”
“在外麵守衛!”蕭鈴回答。
“叫科迪到這來”蕭酒道。
蕭鈴應了一聲,退出馬車,蕭酒趕緊進入係統,購買了兩瓶生命藥劑,抬頭就喝,《生命藥劑》效果:十五分鍾內恢複體質百分之十五,比如體質一般,係統定位為一千生命值,恢複一百五十生命,以此類推。
“爽”蕭酒喝完藥劑後,頓時一陣涼爽,生命藥劑口感冰涼,絲滑無比,沒事可以當飲料喝,絕對的保健品。
蕭酒掀開被子,發現傷口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披上衣服就鑽出馬車,雖然還是有些痛,但是對於男人來說,這不算什麼。
出來後,隻見蕭鈴帶著科迪大步走來,許久未見,科迪已經滿臉胡渣,但是眼神中卻多出幾分豪爽感。
“罪將科迪,拜見大人”說著單膝下跪,蕭鈴走到蕭酒身後,站在一個侍衛該站的位置。
“不用跪,科迪,如果我沒猜錯,卡拉迪亞的遊俠便是你帶領的吧?”蕭酒微笑著問道。
“是,屬下知罪,作為放逐之人,不該在卡拉迪亞境內出現,但是領主大人,我們雖是戴罪之身,卻始終想為我們的家鄉做些事情,我們還能戰鬥,我們還能守護卡拉迪亞的人民,作為卡拉迪亞的主人,您難道不想自己的子民安定繁榮嗎?”科迪越說越激動,最後連自己說錯話了都不知道。
“放肆!注意你的身份,救了領主是你的榮幸,休要得寸進尺!”蕭鈴大聲喝道,這個世界就是這樣,貴族永遠都是高人一等,平民就算是救了貴族的命,也是他們天大的榮耀,在貴族的眼裏,平民是求自己讓他們救命的。
“是”科迪低頭道。
“讓他說”蕭酒擺了擺手說道。
“罪將失言,請大人不要見怪,雖然我們未經允許,擅自保護您的子民,可能對您說是種恥辱,但是您的子民裏麵有我們的家人,兄弟,孩子和家園!這值得我們用一生來守護,哪怕獻出生命也在所不辭!”說著科迪再次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