災變國度:命運骰子 “汪汪汪……”
一陣喧鬧的狗叫鑽入了杜雙的耳朵,正呼呼大睡的杜雙頗為不爽地在床上側過身子,用枕頭將腦袋蓋住。
“汪汪汪……”
不知道躲在哪裏的狗子依然在叫得不亦樂乎,杜雙不耐煩地從床上坐了起來,睜開一隻眼睛拿過枕頭邊的手機,一看居然才七點鍾,離上第一節課的時間都還有一個小時。
“媽的這狗怎麼天天都在叫,宿管也不知道管管……”
杜雙煩躁地從床上爬了起來,嘴裏發著牢騷,走到陽台扒開了窗戶,此時正是十二月下旬,天都還沒亮,空氣冷得恨不得讓人一輩子呆在被窩裏,杜雙的瞌睡蟲還在蠢蠢欲動,一陣寒風從窗戶裏吹了進來,毫不留情地灌進了杜雙的衣領,杜雙狠狠打了一個擺子,就想打了一管強心針,睡意瞬間全無。
杜雙隻穿著一條褲衩走到寢室的落地鏡前,揉了揉自己已經被枕頭蹂躪得亂糟糟的頭發,看著鏡子裏“帥氣”的自己,下意識撩開上衣,頗為平坦的小腹若隱若現的有幾條腹肌的輪廓,杜雙很滿意地摸了摸自己的“腹肌”,走到洗漱台就開始洗漱。
“杜雙,你起那麼早幹什麼,第一節是體育課。”
室友孟凡睡眼朦朧地從床上坐起來,納悶地看著正在刷牙的杜雙,杜雙嘴裏含著牙刷頭也不回地說道:
“還不是樓下那條死狗,每天就跟催命似的叫叫叫,我說你們都聽不見嗎?”
孟凡閉起眼睛嘴裏喃喃念了一句聽不見,又繼續倒頭睡下,杜雙洗漱完後便穿好了衣服,點燃一根香煙便站在陽台上欣賞起了日出。
“嗯?”
杜雙看著窗外納悶地嗯了一聲,隻見從校門那個方向開過來幾輛小貨車,剛好停在了新修的寢室樓下,杜雙虛起眼睛費力的想要看清楚貨車上印著的字,可常年被電腦和手機荼毒的眼睛已經沒有以前那麼清晰,模模糊糊的完全看不清楚貨車上的字樣。
“什麼情況?”
杜雙砸掉煙頭索性趴在了窗戶上,之間從貨車上下來幾個穿著白色工作服的人,打開貨車的車廂便從上麵陸陸續續地搬著東西往新寢室樓走。
“搬家公司嗎?”
杜雙嗤笑道,看不清楚杜雙幹脆就不看了,拿起手機一看已經過去了半小時,杜雙搖搖頭看了看自己正在酣睡的五個室友,打算一個人先去操場。
杜雙,19歲的大學生,是梅山市梅山大學美術專業的在讀學生,就算已經19 歲了,可他的個子卻不高,隻有可憐兮兮的一米六七,剛好跨入了華夏男性的平均身高,長著一張怎麼也不顯老的娃娃臉,無論誰見了都不相信他是一個19歲的大學生,這讓杜雙可謂是又喜又愁。因為長相還算好看,所以他的女人緣一直很好,可又是因為身高的關係,他連女朋友都沒有。
“今天是個好日子,心想的事兒都能成……”
杜雙嘴裏哼著小曲,雙手插兜在小路上走著,一路上遇見了不少熟人,可前方一個熟悉的身影讓杜雙嘴角翹了起來,於是他加快腳步朝前麵走去。
“何老師,這麼早啊。”
杜雙笑著走到他口中何老師的身邊,何老師一看是杜雙,眉目展開,略帶驚喜地停下了腳步,說道:
“是杜雙啊,對啊,我們做老師的肯定要早點啊,你呢,你怎麼這麼早啊。”
何丹,是杜雙素描課的老師,二十幾歲的年紀正是女人最青春靚麗的時候,膚白貌美瓜子臉,大眼細眉身材高挑,穿著一件灰色的過膝吊帶裙,外麵套著一件白色的羽絨服,有些自然棕色的長發被她披在腦後,整個人看起來完全不像是個老師,更像是杜雙的同學。
“不起這麼早怎麼碰見你呢對吧。”
杜雙笑著說道,何丹白了他一眼,略帶嗔怪地說了句:貧嘴。
“對了,上周的素描作業你好像還沒交呢。”
何丹忽然轉過頭來看著杜雙,杜雙尷尬地咳了一聲,說道:
“那什麼,我先去操場了啊,何老師再見。”
說完杜雙便一路小跑跑出了何丹的視線,何丹捂嘴笑著說了句:這孩子。便快步走向教學樓。
杜雙一邊走著一邊掏出手機,微搏推送的一條消息突然出現在了手機屏幕上方,杜雙看見標題於是就點了進去,這是一則新聞,杜雙一看誇張的瀏覽量便驚奇的發現這條消息居然是昨天晚上的,到現在都還在熱搜榜上沒有下來。
“昨晚九點,一顆直徑為一米的小型隕石墜落在蓉城,所幸的是隕石剛好墜落在郊區,並沒有造成任何經濟損失和傷亡,天文學專家和生物學專家已經介入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