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王爺,天界之行未能得手,王母娘娘說天界不是我們可以輕易染指的,這筆賬她已經記下了。”那人稟報完便口吐鮮血,倒地不起。
賢江宇的臉色頓時陰沉下來。他一手扶著案幾,目光如電看向眾人,“天界小兒,也敢阻我去路。好,既然他們記下了這筆賬,那本王就讓他們知道,這筆賬到底有多麼沉重。來日方長,我們走著瞧。”
“王爺,天界勢大,我們是否應該暫避其鋒芒?”有謀士小心翼翼地進言,但賢江宇的眼中卻閃過一絲不屑。
“天界雖強,但賢弟和本王也不是易與之輩。避其鋒芒?這可不是我們的作風。要讓他們知道,觸犯逆鱗,必將付出代價。”說話這位是賢江宇的堂哥——賢浩軒。以他們為頭的幾個大勢力已經強強聯手,占據了大半江山。
賢浩軒的雙眼,猶如深邃的黑洞,吞噬一切的光明。他的話語,像是冷冽的北風,刮過每個人的心頭,帶來無盡的寒意。在那一刹那,整個大殿陷入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肅靜,靜得隻聽見心跳聲。
那個提出建議的謀士張了張嘴,不敢再多言。
“太子長琴可有下落?”賢江宇話鋒一轉。
“柳翩翩先前用乾坤鏡,也找不到他的氣息,現在柳翩翩已經成為廢物,更加不知道他的蹤跡了。不過他中了蠱,現在恐怕也是九死一生了。”
賢江宇眉頭一皺,“九死一生?哼,這小子倒是命大。派人去搜,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他挖出來。”
“是。”眾人齊聲應道。
賢江宇負手而立,目光深邃。
這場權力的遊戲,才剛剛開始。
在那天之後,賢江宇王族和其他大勢力開始聯手,共同搜查太子的下落。整個天界都陷入了緊張的氛圍中,人人自危,生怕惹火燒身。
賢浩軒站在高高的城牆上,俯瞰著下方的城市。他的眼神深邃,仿佛可以看穿一切表象,直指人心。
真正決定勝負的,往往是那些隱藏在幕後的大勢力,是那些盤根錯節的權力關係。
玉山上,蒼欒召集了所有的人,宣布將對玉山進行一次全麵審查。審查的目的是為了找出隱藏在玉山之上的危險分子,確保玉山的安全。他先把所有耳目小將處理出來,最後來到太子長琴的屋子裏。
蒼欒小心上前,“打擾了,最近玉山不得太平,我需要搜查一下。”
太子長琴攤開雙手,恭恭敬敬有請。
蒼欒一揮手,示意手下開始搜查。他們仔細地搜索著每個角落,甚至連太子長琴的床底下都沒有放過。然而,搜查了一遍又一遍,卻始終沒有發現任何可疑之處。
蒼欒皺了皺眉,心中有些疑惑。他再次看向太子長琴,卻發現他麵不改色,神情自若。
蒼欒走上前去,直視著太子長琴的眼睛,問道:“太子長琴,最近玉山發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你知道些什麼嗎?”
太子長琴微微一笑,搖了搖頭,“蒼欒仙君,我並不知道您在說什麼。我一直在我的屋子裏,沒有出去過。”
蒼欒沉吟片刻,然後說道:“那為何宴會結束了這麼久還不離開?”
“我被小人謀害,身中蠱毒,不得已在這借住幾日。”
蒼欒眼神微眯,他自然知道太子長琴不是普通人,但對方這番說辭,卻也合情合理。
“蠱毒?”蒼欒重複了一遍,於是他再次打量了太子長琴一眼,發現對方確實神色有些憔悴,顯然是中毒頗深所致。
“可你的皇兄們現在處處與我們作對,我該怎麼相信你?”
“我知道你前幾日去了瑰雲郡,你應該見過我的手下影子,他為了解我的蠱前去打探。”
蒼欒心中一動,他忽然覺得太子長琴的話並非虛言,“那好吧,這般大費周章打擾你了。如果有任何異常情況,你可以告訴我。”
太子長琴點了點頭,“當然,我會的。”
蒼欒轉身離開了太子長琴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