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傾城哭著哀求道:“不是不是的,我們一家已經被趕出廖氏家族了,我真的沒有錢,求求你放了我兒子吧。”
男子冷漠道:“今天下午五點之前,我見到錢就放人,否則後果自負。”
“現在人體器官值錢的很,你要是舍得,我可以做做這方麵的買賣。”
廖傾城嚎啕悲呼,“不要!”
男子冷聲道:“那就趕緊搞錢去,別踏馬跟我這兒廢話!”
說完,電話直接被掛斷。
廖傾城和廖家老兩口覺得天都要塌了,寶兒是他們的心頭肉,可是兩千萬……打死他們也拿不出來啊!
齊振梅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哀嚎著:“傾城啊,要不咱們舔著臉去求你奶奶,現在隻有你奶奶才拿出那麼錢救寶兒啊!”
廖傾城渾身顫抖,現在已經沒了主意,聽到齊振梅的話,連連點頭,咬咬嘴唇說:“現在也隻有這一個辦法了,我去求奶奶他們借錢給我們。”
程昊抱著廖傾城,冷冷道:“沒用,他們肯定不會借給你,除非你把孔雀台的項目讓給他們。”
他隱約已經猜到了事情的來龍去脈,這件事兒的背後一定是廖家人在搗鬼。
廖傾城現在什麼也顧不得,心裏隻有兒子,她哭著說道:“隻要他們肯借給我錢,要什麼我都給他們。”
程昊眯了眯雙眼,眼底泛起冷意,暗自發誓:敢動我程昊的家人,簡直不知死活,你們離死期不遠了!
他安撫廖傾城道:“你誰都不用去求,也不用擔心,有我在,我一定不會讓咱們兒子出事的。”
說完,直接拿出手機撥通了李時永的電話。
“我兒子被人綁架了,三分鍾時間,我要知道我兒子的下落。”
程昊的聲音響徹整個病房。
“是,神帥!”李時永當即領命行動。
看著眼前渾身寒意的程昊,自內而外散發的強大氣場讓廖傾城一家有些膽顫。
廖傾城止住了哭聲,眼底滿懷期待望著程昊問道:“你給誰打電話?有用嗎?”
“一個朋友,有用。”程昊現在也不想解釋,隻是堅定說道:“傾城,相信我,我一定把兒子平安帶回來。”
……
北原市文東區北郊一處廢棄的化工廠內。
一群麵相凶狠的男人圍著一堆打撲克,嘴裏時不時爆著粗口,氣氛濃烈的很。
“閉嘴!”
突然有人大喝一聲,隻見一個臉上紋著刀型刺青的男人罵道:“瞎了都你們,看不見老子打電話!”
剛剛個個脾氣火爆的男人頓時像綿羊一般,麵麵相覷,悄不蔫的閉了嘴。
刺青男接通電話,對著電話那頭態度恭敬了不少,說:“昌哥好,已經給廖傾城打了電話,她現在應該去籌錢了。”
“刀子,記著管住你的嘴,到時候收了錢就帶著你的人離開北原,要是我在道兒上聽到什麼風言風語,別怪我昌哥不顧情麵!”電話那頭名叫昌哥的男人態度十分不善。
“記著呢,記著呢!”刀子陪著笑臉,嗬嗬道:“隻要我和我的弟兄們拿到了錢,我們立馬從北原滾出去,嘴一定管的嚴嚴的,這個您放心!”
“行,掛了!”
說完,昌哥直接掛斷。
“呸!”刀子立馬變了臉,對著已經掛斷的手機,罵了一聲,“你算什麼東西!”
刀子扭頭看了看角落裏被綁著手腳的廖寶兒,想著即將到手的兩千萬,心裏樂開了花,他順著拿起一瓶啤酒,咕嚕咕嚕幹了個底兒沒,高興的說道:
“弟兄們!錢馬上到手,咱們的好日子終於要來了!”
他們這一幫子人原本是窮溝溝裏出來的年輕人,由於掙不著錢,還受別人的欺負,於是聚在一塊兒幹起了打家劫舍、綁架勒索的勾當。
其他男人聽了頓時高興地吼吼大叫,高喊“刀哥萬歲……刀哥萬歲!”
砰——
巨大的鐵門砸地的聲音響徹整個廢棄廠房,瞬間壓製了那夥人的吼叫聲。
刀子一夥人愣了一秒,當他們看到門口的陣仗時,全部驚懼交加,猛地往後倒退幾步。
隻見廠房門口,鐵門已經被毀,寬敞的大門兩側整齊地排列著數百名整裝待發的特種戰士,在大門中央並列而立的一對男女。
女人雖淚眼婆娑,但也阻擋不了她的傾世容顏,男人眼底泛出的殺意足以讓眾人嚇破膽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