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蓓薇滔滔不絕的說個不停,“阿稚和阿辰他們還未在一起前,就已經是我磕的第一對cp。他們倆啊,時常鬥嘴,打鬧,平時,阿辰懟人功夫可是一絕的,可每次他都說不過阿稚。所以,每次我們說不過阿辰的時候,我們就喊阿稚過來。你可不知道,那次,他們官宣後,我看到了,我高興的在床上跳來跳去,還很大聲的叫喊,我比他們本人都興奮,興奮的好像是我有了對象。當晚,我高興的都失眠了。”
葉羨秋拿著酒瓶碰了碰沈蓓薇的,“你還保守點,我要是你的話,我得讓所有人知道我阿洺有了對象。”
守得雲開見月明,是她對喬洺的祝願,她更願喬洺心中所愛之人,與喬洺十指相扣,相伴一生。
喬洺咕咚咕咚的仰頭喝了幾口,而後,眼色有些暗淡,略有悲傷的訴說屬於她自己的故事,“我有個很喜歡很喜歡的人。”
她停頓下來,路邊暗黃的路燈光打在她的臉上,莫稚側過頭,看向身邊的姑娘,她的肌膚潔白如雪,小巧精致的臉龐,給人一種想要保護的欲望。她的眉,似柳葉,眉下那雙清澈的黑瞳,滿是惆悵。她翹挺的鼻梁下是一張粉嫩的嬌唇。不知她想到什麼,隻見她露出苦澀的笑容,梨渦在她嘴角下若隱若現。
喬洺鼻腔發酸,鼻尖凝起酸澀,眼眶微微發紅,瀲灩的眼眸醞著晶瑩,她固執的強迫不肯流下眼淚,強裝堅強的開口,“我和程錦從小一起長大,小時候,我戳著他的臉,聲音軟軟的,跟他說,他長的很美。他害羞的反駁我,他說,不能說美。我問他,那該說什麼,他卻扭過頭,沒有回我。後來,我長大了,我知道該怎麼形容他了,他很帥,可我沒再跟小時候那般,有什麼就說什麼。我將所有的心裏話或憋在心裏,貨寫進我的筆記本裏。我喜歡程錦,這幾個字是我筆記本的常駐嘉賓。後來,我鼓起勇氣,跟他表白,他沒有答應我,也沒有拒絕我,隻是保持著沉默。他的沉默,我懂,他是不想他說出口的拒絕讓我難堪。對我而言,他的沉默比他的拒絕才讓我難堪。”
喬洺說著說著,眼淚緩緩的從眼眶裏流出來,她低著頭,咬著下嘴唇,無聲的哭泣。
莫稚攬過她的肩膀,讓她靠著自己,莫稚輕聲的安慰道,“阿洺,青春的那趟列車已然開遠,你和他不再並肩,你們各走各的路,不妨,釋懷那真摯的感情,隨夏天的熱風刮往遠方。但這並不代表,你和他美好的青春消散。你要相信,你沒有弄丟有他的青春,你隻是將它封鎖在心底。”
沈蓓薇見喬洺哭的很傷心,她想安慰她,但嘴邊的話遲遲說不出來,搖了搖頭,無比感歎,“情愛傷身傷心,碰不得。”
葉羨秋扯著嗓子,衝著前麵氣憤的吼道,“程錦,王八蛋,滾蛋。”若是程錦突然出現在她麵前,她都不管不顧的衝上去暴揍他一頓。不管在這場沒有對錯的感情裏,他是無辜者還是辜負者,她都會狠狠地罵他。沒有其他別的原因,隻因,她見不得,她的好朋友,受一絲一毫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