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四哥呲牙咧嘴的在李小芳麵前咆哮著:“李小芳,別以為你在這裏豪言壯語的叫囂,還揚言給我戴綠帽子,你可別忘了,你這事情在古代可要浸豬籠的。”

李小芳嗬嗬大笑。“是啊,你也知道這事情做的不地道,這陰溝裏的臭老鼠,總是見不了光的,就算要浸豬籠,也要把你們這一對狗男女,先淹的死死透透的,我看整個大豐村的村民都不是傻子來的,我說出去別人是同情我?還是憐惜你們這一對狗男女?

你可別忘了,我們三母子才是這件事情的受害者,你站在我麵前永遠都沒有足夠的底氣來質問我。”

張父大聲的斥責道:“夠了,你們要把這個家鬧翻了才開心嗎?才滿意嗎?你們眼裏還有我這個父親嗎?都說家和萬事興,家裏發生醜事了,也不可外揚,咱們就在家裏私了就算了,我也知道這件事情對於兒媳婦你來說很難接受,

但你還想留在這個家,就必須接受大寶了,畢竟這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張家人也沒可能把張家的血脈遺留在外麵,而且村裏的人也是不允許的,總之,有我在,沒人能把大寶趕走。”

李小芳總是看明白,她還是抱有一絲慶幸的希望,她用期待的目光望向張母,希望她能站出來說一句公道的話,張母搖搖頭,隨後又低下了頭。

張母低聲的說:“你要指望我,我也沒辦法,小芳啊,咱們女人就是以丈夫為天,沒有了丈夫,這個家就是殘缺的,你就接受吧,畢竟小寶還是兩歲的小娃娃,也威脅不了你的地位,你忍忍就過去了。”

李小芳暗淡的目光裏,還是心有不甘,她再一次將目光投向了,丈夫的三個兄弟甚至三個妯娌麵前,可三個大伯都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而三個妯娌又是那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誰也不願意得罪張家的二老,。

李小芳嗤笑一聲。“嗬嗬,看來張家都是藏汙納舊的地方,你們平日裏讓我多擔待家務,有事讓我幫忙,我還是義不容辭的,可一旦,涉及了利益,你們一個個都裝模作樣,事不關己,遇到事情躲的就像鵪鶉似的。

行了,我也對你們不寄予厚望的,隻是沒想到,張四哥竟然是薄情的負心漢,我現在對你還有什麼要求呢?張四哥,你還有什麼話可說?你也是這麼認為的嗎?要是我和你說有這個野種,這個家,就沒有我,你還會依然堅定選擇他嗎?”

張四哥有點於心不忍,但他還是態度堅決的表示。“這個家大寶就呆定了,倘若你真的接受不了大寶,那麼你就回娘家呆吧。

我就不明白,大寶才兩歲,都是讓人喜歡疼愛的年紀了,你就不能接受他的存在嗎?就當為了我,你要是愛我,你就接受他。”

李小芳實在忍不住了,她爆發了前所未有的情緒,站在大廳裏,不斷的嘶吼著:“你這些都是說的什麼話?那是人說的嗎?你作為一個丈夫和父親,該說的話嗎?

你都為了這野種,對我這個原配處處刁難,還處處逼迫我,你覺得我還會像個傻瓜似的,處處為你著想嗎?我和你同甘共苦11年了,沒有功勞都有苦勞了,我們三母子甚至比不上你的小情人的生下來的野種。”

張四哥不知所措的說:“你別左一句右一句的把野種掛在嘴巴上,他才是一個兩歲的小娃娃,他能懂得些什麼?他是無辜的好嗎?別把話說的那麼難聽,你讓他以後如何是好?”

李小芳恥笑道:“難道我說錯了嗎?他真的不是野種嗎?更難聽的話,還在後頭了,你要不要聽一下?

媽的,張四哥,整個大豐村1500多個人,你誰都不偷,偏偏就偷我的親堂姐,而且還是一個寡婦,如今人家結婚了,你更喜歡偷有夫之婦,你的愛好可真夠特別呀,接下來你都不知道,能不能承受得了張流子的報複。

畢竟,人家張流子名聲在外,可是不好欺負的,你心裏就沒有個數嗎?別到時候連累了一家子人,甚至把我兩個寶貝兒子都一起連累了,今天我就老實告訴你,不是你讓我走,是我不要你,我們三母子都不要你了,你這條老黃瓜,你要愛就找李小妹吧,老娘不伺候你,在這個家,我受夠了。\"

張母一聽說,李小芳竟然要把孩子都帶走了,她可急得團團轉,張父連忙的說道:“不行,你要走,你就自己走,別把我的兩個小孫子給帶走了,我可不依你,就算走,你也得淨身出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