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悠忙道:“是我路上貪玩,晚上沒睡好,沒事的。”
淩言聽了,雖然半信半疑,也隻當是沒什麼大事,不再追問。
隨即,淩言想起了自己今晚的成績,便又開心起來道:“悠兒,本王的複仇計劃,今晚成功了第一步。”
說著,滿眼的欣喜。
雲悠許久不曾看到淩言這樣激動的笑臉,不由得追問道:“發生了何事?你如此激動?”
淩言剛要說今晚的事情,一想,雲悠是個女子,和她說這些總歸是不太好,便哈哈笑道:“雲悠才來,好好休息,明天本王再說給你聽。”
說著,站起身來,打量了一眼,屋子道:“這裏本來是給晴翠住的,悠兒住在這裏太簡陋了。”
雲悠聽了,溫柔道:“這樣就好,我住著舒服,不用換地方了。”
淩言聽了,沉『吟』了一下,淩言想起了雲悠還在被通緝中,便抬起頭來,抱歉的笑了一下道:“再忍耐一段時間,很快,悠兒便可以堂堂正正的在外麵閑逛了。”
說完,給了雲悠一個神秘的笑容,便轉身出去了。
雲悠坐在床上看著男子絕美的笑容,心裏湧起一絲安慰,也許,這裏是個可以讓人安心的地方。
想著,雲悠身子向後倒去,但願,淩言不會變,會一直這麼溫柔美好下去,自己就可以忘記那種種的煩惱,安心的生活了!
淩言畢竟是淩言,心裏滿是對雲悠的喜愛。
因此雖然,雲悠說了不必調換住處,他還是派了很多的侍女送了好多精致的用具和被褥過來。
整個的讓晴翠把屋子裏的擺設都換了一番。
隻是,
淩言是謹慎的,不論是誰,都是不準進晴翠的小院的,東西也隻是送到門口。
淩言深知,這是都城,如果雲悠的事情走漏了風聲,以自己現在的權勢恐怕難以保護雲悠,隻能硬拚。那自己多年的苦心和這番行動都白費了。
有一條路,叫複仇之路,也叫不歸之路。
不踏上還好,一腳踏上,一切都變得身不由己了。
第二天,淩言顧不得去看雲悠,便稀奇的穿了官府去上朝了。
朝堂之下,不論是淩空還是小皇帝淩傲龍都嚇了一跳。
但是,淩言真正語出驚人的事情還在後麵。
在朝臣事情稟告完畢,快要散朝的時候,淩言出列跪著稟告道:“啟稟吾皇萬歲萬萬歲,攝政王淩空為朝廷日夜『操』勞,直到現在尚未娶妻,本王願意保媒推薦楚相的女兒楚蝶舞品貌俱佳,為王爺作妃,服侍王爺,懇請皇上賜婚。”
此語一出,楚勉嚇了一跳,他本以為事情到昨晚已經完畢,沒想到,今天在朝堂上淩言提了出來。
淩傲龍也是一愣,但是,以他當了這麼久的皇帝的經驗來判斷,這件事情,要問淩空的意思。
便低聲朝站在一旁的淩空道:“皇叔何意?朕能允否?”
淩空聽了麵『色』一紅,他瞪了一眼跪在下麵的淩言,又看了一眼滿麵擔心的楚勉。
閉了一眼眼睛,眼前又映現出楚蝶舞赤身**哭的梨花帶雨的樣子。
雖然滿心的不願,淩空還是歎息了一聲道:“允吧。”
淩傲龍聽了,立即笑了,他不懂端木雨的心思,隻是覺得淩空一個人住很孤單,便高興的說道:“三皇叔所言甚是,這件事,朕準了,即刻下旨賜婚。大婚時,朕會再賜珠寶。”
眾朝臣聽了,立即嘩啦啦的跪下,喊道:“皇上英明!”
……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了柳五子的臉上,端木雨顫抖了聲音問:“你說什麼?你說皇上下旨給攝政王和楚蝶舞賜婚了?”
柳五子委屈的捂了麵頰道:“是啊,太後,隻是奴才也不知道為什麼,王爺就答應了,按理說這王爺不該答應啊。”
說著,柳五子搓了搓手,滿臉的惋惜。
端木雨心裏都是氣憤,抬起腳一腳踢在了柳五子的胸口道:“不知道,就去查,別在這裏礙眼。”
柳五子被端木雨一腳踢到了一邊。
顧不得疼,柳五子忙爬起來呲牙咧嘴的跑了出去,端木雨說的對,這件事一定要查,而且要查清楚,
不然,自己的這條命恐怕活不過攝政王大婚了!
到了外麵,柳五子用手捂了心口,皺眉想了一會,便喊過來自己的心腹小太監,道:“去本總管的房裏拿一千銀票出來,給天外天的線人送去,買個消息,就問為什麼攝政王會允了楚蝶舞的婚事?”
那個太監裂了嘴道:“天外天可是江湖上的人,總管真要去問?”
柳五子眯了眼睛咬牙道:“顧不得了,宮外的事情,咱們人少,隻能冒險一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