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空本來想要推卻。
端木雨眯著眼睛也看出了淩空的心思,忙道:“糊塗東西,怎麼能麻煩皇叔,皇叔日理萬機,怎麼能為了哀家耽誤繼續赴宴?”
淩空聽了,隻好道:“太後言重了,太後的安康是天下的安康,本王不急再去赴宴,會在這裏守護著太後的。”
說著,拍了拍手,喚了宮女進來,攙扶端木雨到軟榻上歇息。
柳五子見自己的目的已到,便借口去找人抬軟榻,退了出去。
陸續的那些宮女也都找借口離開了。
室內竟隻剩了端木雨和淩空。
淩空見了詫異了一下,但是,他沒有多想,以這段時間端木雨的端莊表現來看,今晚應該不是端木雨故意設計的。
端木雨閉著眼睛聽到了室內安靜了下來,心裏得意,暗想:看來得空要好好的賞賜小五子了。
便假意口渴,輕聲道:“水,茶水。”
淩空見室內無人,端木雨又要喝水,隻得自己親自端了給端木雨送了過去。
端木雨假意頭昏,坐不起來。
淩空無奈,隻得伸手扶了端木雨的後背,然後輕輕的把茶水遞至端木雨的唇邊。
端木雨喝了一口,便搖頭道:“夠了。”
淩空再慢慢放回端木雨的身體,才把茶杯放回原處。
可是就是這一扶一放,端木雨聞到了淩空身上男子漢的氣息,心弦顫動,心滿意足。
心裏暗道:淩空,你等著,本宮的第三步就快計劃好了,到時候,保證給你個驚喜的夜晚。
果然,又過了一會,端木雨和淩空有一搭、沒百曉生文學了幾句話,柳五子便真的抬了軟榻過來,然後眾人扶了端木雨上去。
然後又一大群人護送了端木雨回去。
隻是,出乎柳五子預料的,端木雨沒有讓淩空送。
端木雨的心願達成,不想打草驚了淩空這個自己的獵物。
便製止了這又一個柳五子給自己製造的機會,自己回榮華宮去了。
柳五子有些意外端木雨所做的決定,但是不敢表示,隻是快速的護著端木雨回了榮華宮。
淩空見了,自己便又朝宴會而去。
半路得知,酒宴已散,便逍遙的回府了。
端木雨走進了榮華宮,揮退了閑人,由著近身宮女給自己換了寢衣,卸了妝,才懶懶的歇在貴妃榻上。
端木雨回想了一下今晚發生的事情,心裏又想起了楚蝶舞,那個『色』藝雙絕的楚大小姐。
心裏想著:看起來她還十分的大膽。便讓宮女退了出去,喊進了柳五子。
柳五子低眉順目的跑進來,跪在端木雨腳前。
心裏猜度著這會端木雨叫自己會有什麼事?
端木雨懶懶的靠在那裏,眯了眼睛,聲音如絲道:“給本宮捶腿。”
柳五子忙跪爬了過去,給端木雨捶腿,按摩。
端木雨低聲道:“你說,今晚楚蝶舞去了攝政王那裏做什麼?你可知道她的底細?”
柳五子聽了額上冒汗,自己最近光計劃著端木雨的一二三步計劃,沒顧得上別的,這憑空殺出個楚蝶舞進來,自己半點不知情啊。
但是,柳五子深知,即使不知道,這話也不能這麼說,否則端木雨一定會處罰自己,還會覺得自己是沒用的廢材,再去找尋別人幫著辦事,那時候自己在這後宮可就處境艱難了。
想到此,柳五子眼珠一轉,忙接道:“太後英明,一看那楚蝶舞的眼神就知道,她對王爺仰慕已久。見王爺離席,急急的追去,定是去套近乎的。”
端木雨皺眉道:“可是為什麼後來她那副表情,難道王爺做了讓她不能接受的事情?”
這句話一出口,二人都是一愣。
本來一句無心的話,讓二人都起了別的心思。
楚蝶舞明豔照人,淩空要是做了讓她接受不了的事情能是什麼?連柳五子也想不到,楚蝶舞那副表情,是淩空拒絕她的結果。
和端木雨一樣,此刻,他想到的也是淩空一時情『迷』,非禮了楚蝶舞,所以楚蝶舞才會失魂落魄的逃離,表情淒慘,思維混『亂』。
柳五子馬上提起頭看著端木雨道:“他們該不會?”
端木雨聽了立即眼裏升起兩股火焰。
柳五子看了害怕,忙道:“太後息怒,奴才這就派人去打聽,看看剛才到底發生了何事?
端木雨此刻怒目圓睜,憤然道:“快去,本宮就在這裏等著,看看,是不是他勾引王爺去了,如果是,看本宮不好好的收拾她!”
柳五子不敢怠慢,忙屁顛屁顛的跑出去了,去找威武殿的心腹問尋事情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