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淩空對於別的女人對自己的求愛已經沒有那麼抗拒了,隻是,自己不會接受是一定的,但是卻沒有以前那般冷漠,那般執拗。
因此,此刻知道楚蝶舞到來,淩空不但沒有生氣,還有些覺得楚蝶舞率真的有趣。
所以才讓人放了楚蝶舞進來。
很快,淩空便換好了衣衫,嶄新的服飾,一身白袍錦帶,更顯得淩空身材挺拔,風采出眾。
淩空屏退了隨從,自己走了出來。
前廳裏,掛著燈籠,楚蝶舞坐在那裏,由著燈籠的光照著,顯得美豔照眼。
淩空出來時看到楚蝶舞怔了怔,也許,這一刻,連淩空自己都覺得楚蝶舞是配的上自己的。
但是,淩空馬上理了理心神,輕咳了一聲,引起了楚蝶舞的注意,才走去主位坐下。
楚蝶舞驚見淩空走了出來,麵色騰的一紅。
追來的時候沒注意,此刻,連楚蝶舞都覺得有些害羞,自己的問題該如何出口啊?直接去問淩空考慮好了沒有,要不要娶自己嗎?
但是,禮數不可廢。
楚蝶舞還是款款風礀的起身,朝淩空見了一個淺禮。
淩空和煦道:“免了,坐了。”
然後端起自己麵前的香茗喝了一口,見楚蝶舞已經坐了,室內又再沒有旁人,才道:“那晚,你給本王的留的字條,本王已經看了,也仔細想過。”
楚蝶舞聽了淩空竟然沒有轉彎抹角,直接提起了話題,心裏十分的激動,滿眼期待的望著淩空。
淩空微笑著繼續道:“楚小姐的確出身名門,色藝雙絕,連性格也很可愛,無可挑剔,但是,本王的心裏早已經有了愛人,再容不下別人,還希望楚小姐能夠早日覓得佳婿。”
說著,淩空朝楚蝶舞抱歉的笑了笑。
楚蝶舞聽了淩空的一番話,心裏一下子亂了,總歸,他還是不肯接受自己,還念著那個傳說中的死人。
想到此,滿心慌亂的楚蝶舞脫口而出道:“可是她死了啊!王爺難道要為他守身明誌?”
淩空見楚蝶舞情急之下說出這等不敬的話來,心裏有些不快,便沉了麵色道:“本王的事情,本王自有定奪。”
楚蝶舞的心一下子碎了,知道多坐無益,便滿麵絕望,搖搖晃晃的起身道:“蝶舞知道了,蝶舞告辭了!”
邊說邊匆匆一禮,就朝外麵而去了。
淩空皺眉看了看楚蝶舞無錯的背影,雖然心裏有些不忍,但還是狠了心腸,連護送的人也沒有派。
楚蝶舞跌跌撞撞的走出威武殿,心裏紛亂如麻,什麼也看不見,什麼也不想想,隻是淩亂了腳步朝前而去。
隻是,這時候對麵匆匆而來了兩個人,楚蝶舞既沒看也沒有躲閃,直接撞了過去。
那兩人大驚,忙躲閃了一下,其中一個立即推了楚蝶舞一下,罵道:“沒長眼的東西,不看看是誰就撞啊?”
楚蝶舞身子一歪,差點跌倒,心裏立時火起,張口就要罵人,仔細朝那兩人看去,才嚇了一跳,忙跪倒在地道:“民女該死,民女衝撞了太後罪該萬死。”
原來,楚蝶舞差點撞上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端木雨和柳五子。
端木雨見淩空去換衣裳,淩言也帶了楚蝶舞走了,心裏就有些焦急,害怕自己耽誤一會,淩空就換了衣服回來了。
忙推說自己累了,即刻離席了。在外麵喊過了柳五子,便隻有二人匆匆朝威武殿而來。
今晚,雖然沒有什麼一定要達到的目的,但是能單獨和淩空相處一會,端木雨也是開心的。
怕宮女說閑話,楚蝶舞走了過來。
不想在這裏差點被自己妒忌的楚蝶舞撞了。
端木雨生氣的瞪著楚蝶舞,見她此時麵色蒼白,雙目無神,心裏便軟了一分,想處罰的話便沒有出口。
隻是道:“罷了,宮裏道路複雜,還是喚個宮女過來領路的好。”
說完,不等楚蝶舞回答,便給了柳五子眼色。
柳五子忙道:“皇太後快走吧,別耽擱了。”
端木雨才又扶了柳五子的手,匆匆去了。
走過去的端木雨低聲問道:“她剛才是從哪裏來的?”
柳五子前後看了看,低聲回道:“應該是從王爺的威武殿走出來的。”
端木雨一驚,也前後看了看,隨後麵沉似水,心裏恨道:大膽,居然追到威武殿來了,真是不知死活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