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彈的不錯,也屬佳品。
淩言歡喜,又讚了幾句。
楚蝶舞聽著,麵色含春,一雙水眸卻一直瞟向淩空。
後來,宮裏有事,淩空便匆匆走了。
楚蝶舞有些失望,便借口累了,離席回府。
淩言熱情周到的派人相送。
看著二人都離了府邸,淩言才哈哈大笑,然後賞了春花,才讓她又回偏院。
楚蝶舞坐了轎子回府,一路上依舊麵色緋紅。一顆心小鹿亂撞似的砰砰直跳。
直到回了家中,見了自己的娘親,才慢慢平靜下來。
楚夫人一五一十的詳細問了經過。
也皺了眉頭道:“看來那個文王雖然長的標致,但是府中女人甚多,蝶舞嫁過去也難獨享寵愛。”
楚蝶舞立即回道:“誰說我要嫁給那個文王,蝶舞不肯啊,他很風流的,當著攝政王的麵和自己的侍妾打情罵俏。真是可惡啊!”
那楚夫人聽了,皺緊了眉頭,看了看蝶舞,歎息道:“這些事情還要你的爹爹給你做主,為娘的隻能規勸。”
楚蝶舞聽了神色有些黯然,但是無法,自己的婚事的確由不得自己做主。
就這樣,著急的等到了晚上,楚相回府。
楚蝶舞才把白天的事情仔細說了一遍。
那楚相卻沒有如楚蝶舞預料的一般非要自己嫁給三王爺。而是若有所思了半天,什麼也沒說,隻是讓楚蝶舞收收心。婚姻大事全憑緣分,還是想的太多才好。“
令楚蝶舞想不到的是,這邊楚蝶舞出了楚相的書房,立即那邊楚相便匆匆用了晚膳,然後備了轎子出府,帶了禮物直奔淩言的府邸而來。
以楚相的敏銳感覺,淩言似乎又別的意圖。
此時的淩言一個人用過了晚膳,獨自坐在書房裏,把玩著一朵白色的月季花。
眼前浮現著雲悠的身影,雲悠的一顰一笑,嗔怒或者悲喜,都讓淩言滿是懷念。
淩言悵然若失的歎了口氣,自己比自己預料的還要思念雲悠。這種思念並不是不見麵就能阻斷的了的。
正在淩言惆悵的時候,侍衛來報,丞相楚勉帶了禮物前來拜見。
淩言勾唇一笑,不愧是楚勉,竟然來的這樣快!
馬上吩咐人客氣的請楚勉進來,然後自己收起了對雲悠的思念,也順便收起了月季花。
整了袍袖,等著楚勉進來。
也許是心裏有事,楚勉走的很快,沒一會就進了淩言的書房。
進門跪倒道:“下臣楚勉叩見王爺。”
淩言馬上站起身來,走了過去,伸手拉起了楚勉。
這個動作讓楚勉有些受寵若驚。
淩言則是自然又親切的拉了楚勉起來。
楚勉定了下心神,然後舀出了自己備的禮物,呈給了淩言。
淩言接過,讓楚勉坐了,自己去了書案後打開盒子。
見裏麵躺了一跟大大的人參,一眼看可以看出是上品。
楚勉在一邊笑道:“下官知道王爺為朝廷為國家日夜忙碌。特地帶了這根上好的補藥來孝敬王爺。”
淩言聽了哈哈
大笑,把盒子蓋好道:“這個補品相爺倒是送對人了,本王很是喜歡。本王的確是日忙也忙,但卻不是為了朝廷,而是為了府中的那幾個小妾。她們恨不得每天都能陪同本王……”
說到這裏,淩言用曖昧的語氣笑了笑,沒有再說下去。
楚勉笑道:“這說明王爺和侍妾們的感情深厚,一時一刻都難以分離啊!”
淩言搖頭笑了,看向楚勉道:“說吧,相爺匆忙來訪,所為何事?”
楚勉見淩言開門見山,倒也爽直。便也不再兜圈子,直接起身,朝淩言一禮道:“下官有一事不明,特來求教。”
淩言雖然心裏明知道是什麼事,還是問出來道:“相爺不必拘禮,有話請講。”
楚勉低頭道:“那日,王爺要小女過府,下官以為王爺對小女有意,故而才特遣小女前來。何故小女回去後,心心念念都是攝政王?難道王爺嫌棄小女粗鄙?”
淩言聽了哈哈笑道:“要是嫌棄她又何必賞她首飾?”
楚勉有些語塞,隻好低聲道:“下官隻是好奇。”
淩言輕笑了站起身來,走到了楚勉身邊,低聲在楚勉耳邊道:“你說,你是想要個閑散王爺做女婿,還是想要個攝政王做女婿?”
楚勉聽了大驚,抬起頭來,看著淩言,似乎不能相信。
淩言則是麵帶微笑,歡喜的看著楚勉點了點頭。
楚勉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對淩言道:“王爺大恩,下官沒齒難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