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海忙吩咐人去辦。
不一會,侍衛們就能帶了二三十人來到了淩空的麵前。
淩空下了馬,坐在了一塊山石上。
看著這些人,盡力想使自己的表情和煦一些,但依然讓人望而生畏。
冷海站在淩空的身側,低聲道:“王爺,要怎麼問。”
淩空道:“一家一家的喚過來。”
冷海一揮手道:“先過來一家。”
馬上,兩個大人,兩個小孩子便一起走了過來。
淩空看了看幾人,標準的莊戶打扮。
幾人忙跪倒在淩空的腳前磕頭。
淩空不耐的對冷海道:“給他們看畫像。”
那幾個人磕了頭,冷海便把畫像舉在了幾個人的麵前,幾個人哆哆嗦嗦的看了看,忙道:“回大人話,小的不曾見過這個小姐。”
淩空指了那戶男人道:“你好好想想,半年前,在這個山腳下或者附近有沒有見過這樣的人?”
那個男子仔細回想了一下,忙道:“沒有,這裏往來的都是我們幾戶農家的人,沒有見過這樣漂亮的小姐。”
淩空聽了雖然失望,但是也知道是實情,便沒有為難二人,讓站到一邊去了。
接著,又問了兩家人,都說不知,淩空的心情便有些煩躁。
眼看著這些人馬上就全都問完話了,沒有任何進展。
這時候,輪到最後一家問話。
這家人口簡單,就父子二人。
孩子很小,不能說話。男人卻是個中年人了,嚇得有些哆嗦的跪在那裏,不敢抬頭。
淩空看了看二人,心裏難過,估計這兩個人問不出什麼了。
但還是耐著性子,道:“看清楚畫像,然後說說有沒有在哪裏見過這個人。”
說著,又命冷海把畫像遞了過去。
那個男人看了看,稍微思索了一下,又看了看。
忽然,抬頭對著淩空哆哆嗦嗦道:“回稟王爺,小的不知道是不是記錯了,在北邊兩裏處的悅來客棧,那裏常有客人來往,有些是有些身份的。小的曾給那裏送酒,恍惚看到個和這個小姐相像的姑娘。”
淩空聽了精神為之一振,馬上道:“當真?”
那個男人忙磕頭道:“小人眼拙,事情又過去久了,隻是恍惚有這個印象,因為送酒時發現那位姑娘漂亮,就多看了幾眼,似乎那姑娘還不是一個人。”
淩空聽了,立即站起,對冷海道:“給他銀子,我們去悅來客棧。”
冷海麻利的給了那兩個人銀子,便隨了淩空匆匆而去。
那個男人舀了銀子,使勁的咬了咬,然後低頭貪婪的笑了。
淩空騎的是寶馬,因此,沒用多久,就跑到了悅來客棧。
說是客棧,其實隻是簡易的雙層木閣樓,外麵掛了幌子。
看起來生意並不好,沒什麼客人來往。
冷海拉了淩空道:“王爺,
不如讓小的進去問吧。”
淩空生氣的瞪了冷海一眼,徑自走了進去。
裏麵的小二馬上迎了過來,淩空麵色陰沉道:“叫你們掌櫃來。”
小二一看淩空一身白衣,身後跟了許多帶刀的侍衛,不敢怠慢,忙回身去喊掌櫃的去了。
掌櫃的是個胖胖的中年人。
吃的油光滿麵的,肥肥的扭了出來,看了淩空的陣勢馬上收斂了傲氣,低眉順目的上前問道:“客官,有什麼吩咐嗎?”
淩空打量了一眼店內,沒什麼客人,便直接給了冷海眼色。
冷海忙再把水雲悠的畫像打開給那個老板和那小二觀看。
待二人看的清楚了,冷海才道:“大概半年前你們見過這名女子沒有?”
掌櫃的聽了,臉上的肉一動,忙道:“官爺,您也知道,這開門做買賣,人來人往得見的多了,您問半年前的事情,我們怎麼會記得呢。”
說著,就想要往後退。
淩空麵色陰沉,見老板油滑,就有了氣。
眼睛一瞪,剛要說話。
冷海已經看到淩空生氣了,馬上給了身後的侍衛眼色。
那些侍衛一下子湧了上來,把那老板和小二圍在中間,還抽出了剛刀。
二人見了嚇的“噗通”跪倒地上道:“官爺饒命,官爺饒命。”
那個小二哆嗦的更厲害道:“掌櫃的,你就說了吧,要不我們今天就要做枉死鬼了。”
冷海和淩空聽了都是一愣。
冷海走過去一下拎了那個掌櫃的衣領道:“快說!你都知道什麼?不說,別怪我不客氣。”
說著,一下子抽出了佩刀,明晃晃的在展櫃的麵前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