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的語氣裏充滿了深情。
雲悠抬頭看了淩言,心裏也滿是感動,低聲道:“你竟然在這裏蓋了房子,還願意陪我住在這裏!”
說著,雲悠的眼裏湧起了水氣,哽咽著說不下去。
淩言拉了雲悠的手,聲音有些顫抖道:“喜歡了,就是喜歡了,隻要你高興我什麼都可以為你做。”
四目相對,腦中,閃過一個念頭:今生他就是自己的良人?
雲悠滿心激動。
這個時候,食物的香氣把彩藍吸引了進來。
彩藍繞著桌子走了一圈,讚歎道:“好香啊!”
雲悠看了笑道:“坐下吃吧,別餓著了。”
說著,也拉了淩言坐下。
三人坐定,晴翠站在一旁伺候彩藍,依舊冷著麵孔,但是或許是這裏的環境造成的錯覺,雲悠覺得來到這裏的晴翠多了幾分正常的氣息。
早膳還算豐盛,彩藍吃了很多,然後便出去玩了,晴翠隨即跟了出去。
屋子裏隻剩下了淩言和雲悠。
雲悠見菜色都比較普通,明白做飯的也是現請的這城裏的人。
便挑好吃的給淩言多夾了有些,有些歉意的說道:“要委屈你和我一樣過普通人日子。真是……”
不等雲悠說完,淩言歡快的說道:“你真的喜歡這裏?不在乎這裏的一切都太普通?”
雲悠認真點頭道:“喜歡,普通住著更安心。”
淩言笑了道:“能跟你在一起,我有什麼委屈的。”
說著,給雲悠夾了一道菜道:“時間匆忙,以後我再給你建個大些的宅院。”
雲悠忙道:“這裏就很好。”
淩言笑了看著雲悠道:“來日方長,我定不負你便是。”
怔了一下,確定這句話的卻是從淩言口中對自己說出的,雲悠的心漏跳了半拍。
有些東西壓在心裏,也許那是一種擔心,就像灰姑娘床上水晶鞋一樣神奇。
總覺得這樣美好的男子不會屬於自己,不可能屬於自己。
現在,他就坐在那裏,居然說著,那樣深情的承諾。
雲悠的心海湧起了波瀾。
不管自己從何而來,也不管自己是什麼人,即使以前淩言對自己好,但淩言畢竟是把自己當做了另一個人,
而現在,這樣美好的男子,坐在自己的麵前,說著這樣激動人心的話語,雲悠覺得恍如夢中。
喃喃的說道:“你說的對,來日方長。”
二人四目相對,默默含情。
忽然,雲悠又想起了那晚恐怖的情形,不由得低下了頭,輕聲道:“那個別院的事情,你可不可以不管了。”
對麵的人似乎有些意外,但沉默了半晌,還是道:“你害怕我?”
雲悠輕輕的“嗯”了一聲。
男子坐在對麵又是沉默了很久,才回道:“是不是我不再沾染那些你便不再害怕我?”
雲悠輕輕的點頭道:“你為什麼那樣做,我不知道,但是我希望你以後不要那樣做了。”
說著,雲悠抬起頭來,看著淩言,眼睛裏充滿了期待。
清楚的雲悠從淩言的眼睛裏看到了痛苦的神色。
但是他的眼神淒迷,望著雲悠,良久才道:“那一切並非我所願。”
雲悠被他的憂傷感染,也喃喃道:“現在,有我在,我們可以過普通人的生活。我們就這樣過下去,好不好?”
依然的,他的眼中還是閃過了痛苦的神色,但他還是淒美的笑道:“有你在,什麼都好。”
說著,他伸出手來,拉了雲悠的手,繼續道:“你說怎樣就怎樣。”
……
於是,從那天起,四個人便在院子裏住了下來。
彩藍和晴翠住在廂房,雲悠和淩言住了正房。外院有眾多的仆人,各自有明確的分工,保證院子裏的四個人可以正常的生活。隻是,沒有允許他們是不得進到內院的。
因此,雲悠又過上了一種安穩的生活,甚至於比在以前的別院還要簡單安靜。
因為,淩言基本不再出去了。隻是安心的陪著雲悠玩耍。見雲悠無聊,便當起了老師,教起了雲悠琴棋書畫。
雲悠雖然從沒接觸過這些,有些笨拙,但是還是學的津津樂道。
彩藍有晴翠專心陪著,也開始懂得自己玩耍,而且似乎比在別院時候安心了許多,笑的更加燦爛了。
在這裏,雲悠感覺以前在都城裏的事情都離得好遠好遠。
每天麵對著淩言,雲悠越來越安心,慢慢的覺得這個男人是世上最好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