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殷紅染紅他的僧袍。
幾個小和尚驚慌失措的跑過去,抱住了淨空將要暈倒的身子,驚慌失措的叫道:“監寺師叔,監視師叔。”
同時,響起了一片驚呼聲。
那淨空卻沒有真的倒下去,他掙紮著站了起來,推開了那幾個要攙扶他的小和尚。
雙眼瞪的老大,揮著桃木劍,口裏吆喝道:“妖孽,哪裏逃?”
說著,就繞著場地追起來,邊追邊喊:“看我不殺了你,”說著,就用力的刺過去,但是,他的動作還沒有完。
隻見他忽然把劍抽了回來,口中大喊道:“妖孽,你居然還有同夥?”
說著,就又在祭台上追趕起來。
那些和尚不敢怠慢,齊聲的高聲念起經來。
忽然,淨空跑著跑著跑到了這一排大家閨秀的一邊,這群女子都是平常養在深閨的,膽子甚小從沒有見過淨空這樣的架勢,此刻見他跑過來,一下子全都嚇的臉色煞白,驚聲尖叫起來。
有兩個膽小的還站起來跌跌撞撞的跑了。
雲悠跪在那裏,心裏狐疑,淨空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
就在這時,隻見淨空突然腳步一停,桃木劍“唰”的抵在了雲悠的胸口,大喝道:“妖孽,還不現形?”
安靜,靜寂,死灰一般的靜寂,整個場地一下子一一點聲音都沒有了……
所有的人都吃驚的瞪大了眼睛,沒想到,驅邪居然驅到了人!
雲悠看著抵在自己胸前的桃木劍,心裏湧起一陣怒火,你不就是被端木雨收買了,在這裏裝什麼裝!
下一秒,不顧淨空圓瞪的眼睛如何打,如何像是要殺了自己。
雲悠一下子站起身來,一把搶過淨空手裏的桃木劍,抬起腿,舀起桃木劍,在腿上用力一折。
“哢嚓”那把桃木劍就在雲悠的手裏脆生生的斷坐了兩截。
雲悠的心裏仍自怒火高漲。
雙目圓瞪,踏上一起,道:“淨空,你誣陷好人,我什麼時候變成妖孽了?”
雲悠這一反抗,驚得在場的所有人本能的朝後退去,連那個小皇帝也一下子縮到了端木雨的懷抱裏。
淩空沒想到竟會發生如此出人意料的變化。一時間也沒有反應過來。
但是,端木雨卻反應過來了,她即刻高喊道:“來人,護駕,快把妖孽舀下!”
馬上,成群的禦林軍湧過來,把雲悠團團圍在裏麵,鋒利的長矛,直接對準了雲悠的身體。
雲悠心裏也驚訝也不驚訝。
驚訝的是端木雨為了對付自己竟然不惜動用自己的太後權利,準備了這麼大的排場來害自己。不驚訝的是,端木雨就是一個瘋女人,她把自己記恨在心,就勢必會不惜任何代價的將自己鏟除,雖然她的對手僅僅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現代女孩!
雲悠被禦林軍團團圍在裏麵,卻沒有像端木雨事先預料的那樣顫抖、害怕、暈倒。而是清澈的雙眸大睜著,望著淩空,大聲喊道:“王爺,我是冤枉的。”
是的,王爺,我是冤枉的。
就是喊給淩空聽的,因為,這裏的所有人隻有淩空能救自己,也隻有淩空會站在自己的這邊。
本來,被麵前的場景驚呆了的淩空還真沒有反應過來,雲悠高高的一聲喊,淩空才如夢初醒,展輕功,一下子飛進了包圍圈,踢倒了圍著雲悠的最裏層侍衛,站在了雲悠的身邊。
馬上,很多的聲音喊起來:“王爺,使不得,王爺,使不得,她是妖孽啊!”
淩空還是那身黑色的龍袍,此刻站在眾多的禦林軍的包圍之中更顯的殺氣森森。
他的一張臉因為憤怒而變得陰沉緊繃,抬起眼狠狠的瞪了淨空道:“高僧,你看錯了吧?這是本王未過門的妻子,怎麼會是妖孽?”
一句話驚得在場的人目瞪口呆。
尤其是淨空一張臉漲的發紫,臉上的肉緊張的突突亂跳。
他本能的回頭朝端木雨望去,端木雨也滿麵的驚訝,沒想到,淩空竟然一聲不吭,想都沒想就跳進了包圍圈,要知道,那是有生命危險的。要是自己一聲令下,即便是淩空此刻也未必能全身而退。
他竟然為了那個女人,什麼都不顧了,連自己的安危也不考慮了。
端木雨想到這裏氣的渾身顫抖。
見淨空看自己,也狠狠的瞪了淨空一眼,然後舀捏了聲音,充滿擔心的高聲喊道:“王爺,
她是妖孽,離她遠些,小心她傷了你!”
~